而我在这边也不能走,必须护着牺牲战友的遗体,等候小队主力过来接应。没料想这一等待,又与返回的敌人打了一仗。
我并没有想到这伙对手特种兵还会回来,打扫了战场后,因高速奔跑,感觉很累,我找了个安全且隐蔽的地方休息,在迷糊中感觉有人在向这边搜查,让我赶快清醒。我悄悄向发出响声的地方探看,发现来人与刚刚打的敌人穿的是差不多的衣服。我心里一激灵,心说:“不好,要孤军奋战了。”于是赶快向四周巡视,希望发现更多的敌情,让我有针对性地打算。
我发现除了走近这个,附近还有两个,略一思索后,我决定先打走过来的,再打那两个附近的,不管打掉否立刻向自己隐藏位置的后面退走,在敌追击时摸清其具体实力。我悄悄伸出了枪管,瞄准了即将露头的鬼子,手指压在扳机上。那个鬼子很是谨慎,小心翼翼地探查到了这里,刚一露头被我在极近的距离上一枪打在脸上,去见了“日照大婶”。然后我速转枪口,给了那边二人各一个点射,打完不管敌人死活,撒腿就撤,见后面没有人追我才小心地减慢速度,绕着弯子向后探查。
在我打响后,岛国特种兵开始是追的,其指挥官见我跑的速度很快,怕被我引到有埋伏的地方吃亏,赶快叫停手下的追击,两翼放上警卫,主力七人小心相互掩护向后撤退,不再管战场上弃下的己方死尸。
而我则绕了一个弯,绕开了敌翼侧的护卫,撞上了敌本队,抢先对一个头目模样的家伙打了一个点射,然后掉头就跑,在跑动中还向敌人方向扔了颗烟雾弹,在烟雾中躲开了敌人的追击和射击。
很快我发现被盯上了,紧张得汗毛都立起了。原来那个翼侧护卫发现了,用枪一直试图瞄准我,他企图一枪干掉我,所以在没有充分把握时没有开火。我看到前面有个小沟,一头扎进去,趴伏着身体沿着沟向前爬,让那个鬼子兵瞄不到我。爬了一段距离看旁边有一片草丛,我利用植物的遮挡抬起头向那个护卫方向查看,但已经看不到人了。
我判断了一下方位,向着那伙残余特种兵撤退的方向尾随下去,追了数分钟就看到撤退的岛国特种兵抬了个伤员或是死尸仓皇逃窜呢。我架起精射步枪瞄准抬伤兵的一个家伙打了一枪,一枪打中在那人的后背上,他一个踉跄,松开了抬着的伤兵或是死尸,我再一枪命中了他的身子。他再也走不动了。
其他的敌方特种兵向我射击压制,两个家伙赶快抬起被他们不舍的伤兵或是死尸继续逃。此时我趴在一个不高的长满草的土埂后,还没来得及采取下一步的打击动作,就看到两个家伙一左一右向我迂回,一个狙击手瞄准了我的位置,我一旦动动,估计就会遭到狙击。我看了一下自己所处的位置,土埂实在是太低矮了,这里适合攻击,而不利于防守,就目前局面似乎我是在绝地上,让我一阵紧张和自恨。一会我只能拼一个,其它的就听天由命吧。
我判断了一下最危险的方向,把枪指向那边,等待最后的一击我也不打算撤退了,如果撤退便是面临两个对手,被敌人打中的几率更大,或许是绝对的!不动,那个日军狙击手的狙击就难实现,就是拼我快还是那个无法防的日本兵枪准了。
就在我处在最危险的时刻,叶飞带了自己侦察小组的队员及时赶到,他们的脚步声惊动了对付我的三个敌人,看到有对手增援上来,他们迟疑了,狙击手在无线电中招呼他们赶快撤退。两个迂回的日本兵在狙击手的掩护下立刻往回退,同时做好抵抗的准备。
看到敌人很有章法,叶飞的枪先向远处那个敌方狙击手打响,迫使他不能实施有效的掩护。其他战士也是猛烈扫射掩护我。此刻他们已经无法顾及战术,必须破坏敌人对我的三面围攻,别再把我打掉了,即使是牺牲他们自己。叶飞小组的数支枪都往正在逃跑的岛国特种兵身上招呼,但双方在快速运动中,子弹并未命中敌人。
敌狙击手一枪射来,打伤了权积强,而我抓住机会,向敌狙击手射去一枪。敌狙击手的方位位置全在心里,我的枪响了,很快的这一枪反击,虽然没有打死他,也将他的胳膊擦伤,那个狙击手不再坚持掩护,拎着枪躬身退走。
失去了狙击手的掩护,叶飞卧姿架起161步枪瞄准朝迂回我最近的却被吓回去的小鬼子,此时他落到了最后面。叶班长的枪响了,打中了目标,却是打在了胳膊上。那个日本兵踉跄一下,躲过了两发射向他的子弹,并未影响他行动。他一下卧倒,打个滚便滚进了一个小沟里,我们很难有效地向他射击。
敌方那个受伤的狙击手听见枪声急,在一块有利的位置上架起枪就向我这边撂了一枪,匆忙间实施了火力掩护。当时,我正在射击,所以头抬得高些,子弹几乎从我耳边擦着飞过,子弹欻得耳边有烧灼的痛疼。好悬,又一次从敌人的枪弹下逃得性命。
这时我叫住了叶飞他们,穷寇莫追,我不愿再有伤亡,这时已经不是拼特种作战,而是双方在拼命。
我浑身湿透,坐在地上喘气,让叶飞他们打扫战场查看被打中的日本特种兵是死是活。我打中的留下的三个日特种兵中还有一个负了重伤活着,被迫在累得半死的时候为他处理了伤口。
这个救人的战斗在我被救后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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