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们决心最后一战时,让我追近了遇袭战友!

老陈将鲁玮斌隐蔽一旁,自己和曹佳民埋伏在敌人追击的路线上,让楚炎往前跑,再建立狙击阵地,用狙击步枪阻止敌人前进,迫敌展开。

这一招就看楚炎的了,他的狙击奏效,老陈和大曹的伏击才能实现。反而是岛国特种兵没有料到处于强弩之末的前面几个即将弹尽粮绝的家伙会给他们来了个反埋伏,当发现他们已经分兵,以为前面几个强弩之末的对手在分散逃跑,紧跟着数个小鬼子冲到了老陈和大曹之前。

“砰”一声狙击枪响,就在老陈后面不远的地方倒下了一个敌特种兵,那些小鬼子立刻卧倒,一个最先卧倒的却没有把自己隐蔽起来,再听一声枪响,子弹正中那人后心。

“碰”一声狙击枪响,楚炎中弹,是敌狙击手快速反击,将仓促还击的我狙击手打掉。

“乓、乓,”一个点射,老陈用鲁玮斌的4卡宾枪击毙了敌特种兵狙击手。当时,老陈并不知道他把楚炎打掉,但狙击手是特种兵关键的掩护者,能有机会消灭对方狙击手,就决不能放弃。他宁可暴露自己也要打掉那个危险的家伙。

在老陈打响后,曹佳民立刻用所剩不多子弹的向前面被打残的敌方特种兵扫射,十几发子弹转瞬打光,干掉了两个敌人。他们是与敌人近距离驳火,所以当大曹打光子弹,手持匕首向前冲时,被对手一个点射打成重伤。

听到前面的枪声,我顿时有了希望,施展了最快的奔行速度猛冲,并把双眼紧盯着前方,我在200米外看见了老陈的射击,又在100米的距离上看到大曹手持匕首冲向了敌人,

我就是在此时开火的,用手中的64步枪,两个快速点射,将最后两个鬼子兵击毙,可是也只救出了陈挺台一人。如果我能早到哪怕十几秒,曹佳民都不会扔掉手中武器,握着匕首往前冲,我后悔啊!

我过来赶紧为曹佳民施救,将他的生命从危险中挽救回来。在我给大曹做手术时,老陈检查了对手士兵只一个活着,见老陈过去想要自尽,被老陈一脚踢昏。我救完大曹,又把那个被活捉鬼子的伤口处理了。

老陈把敌人的武器弹药都收了起来,让自己又有能够继续战斗的家伙。这时他的微冲里只有五发子弹,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刻。

当我站起身,与老陈紧紧相抱,我们两人激动得说不出话。但此刻并不是激动的时候,老陈说还有一个伤员,让我赶快去救。当找到鲁玮斌时,那是一幅怎样的惨烈景象!他为了不拖累战友,在老陈把他隐藏后,毅然决然地用自己的匕首,从肋下伤口中捅进了心脏,自尽而亡,鲜血流了一地。见此情景,我们二人都悲痛地止不住流泪,浑身发抖。

老陈见鲁玮斌无法救了,楞了一会儿,然后赶紧拉我去找楚炎,此时他还不知楚炎的情况,跑了200米,跑到楚炎倒地之处,看到的是他趴卧在狙击步枪上。老陈上去呼叫这个舍身赴义又浑身是血的狙击手。在老陈急切地呼叫下,他挣扎地睁开眼睛,看了老陈和我一眼,嘴唇噏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胜利的表情,然后身体一软,没有了呼吸,牺牲在老陈的怀里。

无奈之中,我们藏好了缴获的武器,将那个俘虏伤兵捆在了树上,嘴里堵住,不让他咬舌而亡。然后由老陈护着曹佳民,我按照老陈说的方向,去找胡群和华图昊,即使是尸体也要找到。

按照他们过来的痕迹,两个多小时后到了陈挺台组遇袭的地方,看见了胡群和华图昊二人的尸体,但已经被对手彻底地搜查过,连衣兜都翻出来了。我没有先管他们的尸体,而是在附近搜索了一圈,让我找到了数个岛国特种兵的尸体。我也彻查了他们身上带的物品,并把他们的武器弹药电子装具一一收缴。我把被击毙的特种兵小头目的精射步枪和特制手枪留作自己的武器,子弹也都掏出。他带的电子和光学的东西多一些,让我们得到了该国特种兵专用装备。

我用携带的无线电与队里沟通,并把老陈告知的对手分兵的消息让队里转告队长。但还是晚了,队长带了一个班的兵力与伏击的敌特种兵交上了手,双方互有伤亡,最后对付特种兵的指挥官见消灭对手无望,主动撤离,并向最开始的交火处返回,企图将未能找到的本方尸体找到和带回。

徐队长没有追击逃敌,带着人赶去与老陈会合,保护老陈组的剩余人员。岛国特种兵见有人过去,也没敢再去救援分出的那个分队,因为在无线电中早已没有了他们的回答声,被判定这个分队已经全部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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