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名白人明显是尖兵,他们边走边机警地四处张望。
见此情况,我带着二班的队员悄悄让开道路,退到了山坡上的丛林里。在山坡上,我们慢慢看到了一队雇佣兵的出现,竟有32人。这伙武装个个身材高大,气势不凡,武器精良,装备先进满脸的胡须,彰显他们的剽悍凶恶的眼神,暴露了他们的凶残。我看得出他们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兵了。
当这伙中东风格打扮的身体高大的武装人员走过去,我看向了二班的队员。当他们目睹了一队外国雇佣兵从自己面前通过后,每个人脸上的神采各有不同,林剑、严江、周杰他们表现出的神色:“原来是这样!”像是踏实下了心。“上尉果然就是上尉”我心里对他们肯定道。有的表现出“多么不可思议!”真正的强敌出现在他们面前,并没有令他们心里紧张,“也是个战士啊!”我心里对他们认可道。
当然也有紧张的,还不自然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武器。见状,我有些带质问的口吻问他:“信不过自己的武器?”
他不好意思地答道:“不是信不过自己的武器,只是还不习惯。只觉得这打起来,还是用国产的武器顺手。”
“作为一个战士,什么武器都是你取胜的工具,不分国产、外国产。说实在的我打的仗还很少用过咱们的制式武器,可我射向敌人的第一枪用的却是74。”
“队长,你好有故事啊,说说呗。”杨远航用嘻哈的语调提出了要求。
强敌之前,我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给这些初上战场的军人进行下思想动员、心里调适,觉得或许有意义,于是我向他们讲起了我的第一战斗:“我当兵遇到的第一个建军节,那天晚上我要求站午夜那班岗,偏偏有对面的匪徒利用我们军人过节偷偷越境。开始是两个人,我怕惊了他们就没有声张,悄悄埋伏在他们必经之路,待他俩从我身前走过,我跃起先是用刺刀捅掉一个,再用膝盖撞击另一个的后腰,把他撞趴下,然后压在他身上用肘尖砸断了他的脖子。一出手完胜,缴了那支74,然后就用那支74向后面闯进我国国境的武装匪徒开火了。”
“队长,你徒手攻敌,当新兵就这么厉害?!”姜世陆感叹道。
“也不是这样,我是大山的孩子,当时就当是打个野猪,打条蛇,或许那俩匪徒还没野猪和蛇凶恶。”
……
对于这伙雇佣兵,我高度警惕起来,立刻报告了上级:发现了30多外来的雇佣兵,他们所持武器是欧洲国家制造的,且装备先进。
上级得知后非常重视,要我们密切监视这伙人,查清他们的目的和企图。同时命令我保持联系,没有命令不得采取行动。并告知我,会安排小队立刻赶过来增援。
任务明确了,我们便在雇佣兵后面慢慢跟踪,看到他们走的方向,沿途的动作。我对这伙雇佣兵从哪里来、来此的目的更感兴趣,只有明确他们的行动指向,我们才好向上级报告,帮助上级定下决心,如何处置这帮不怀好意的家伙。
实际在收到我们的报告后,国内就积极行动起来,还调了卫星拍照,但在密林中高空照相的效果并不好。无线电监视也密切注意这个方向,但在打起来后也没有截获他们的无线电通信信号。从而我们未能得到上级在情报上的及时支援。
可是这时也是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携带的野战口粮基本吃光,只得打些小动物,吃生肉了,因为离敌人很近,是不能生火的喝的水也是溪水,添点消毒剂,沉淀半个小时就那么喝下去,甭管是否会得病,只能顾着眼前对水的需求。一开始的时候,我从卫勤角度是不允许喝生水的,但现在不喝生水,就不能维持体能,可能会影响即将到来的战斗任务!
这伙来历不明的武装人员动作很快,发现后的次日晚上,他们就向军事设施施工工地方向推进,根据他们的速度或许在第二日清晨就可到达。我把发现电告了上级,上级指挥所也着急了。
我当着范宜任、林剑、严江的面向上级讨到临机处置的权力,上级的指示就是必要时可先打后奏,但一定注意打则必胜。上级已经估计到这伙人是有战斗经验的战场老手,并催促了小队一班和火力班向二班靠拢。
二班的10位特战精英得知有仗可打了,又是打恐怖武装的精锐,都兴奋起来,没有考虑我们的人数比对手少一大半呢,只怪用的武器不顺手,有的作战装备太单一了,全不象他们在本单位拥有那样多的打击敌人的手段。
看样这还是他们普遍的情绪,我不能让这样的认识影响完成任务,于是打断了个别人的话,说道:“别把我们再当是全军最精锐的特战单位,我们就是装备简单不明不白的前线折腾兵。大家多考虑怎么以弱胜强吧。”
我说完后,他们有些肃然。好个“折腾兵”!
林剑建议是否与独立大队协同作战,这个主意亦被我否定。我们不可以主动找独立大队救急,我们不经批准不可把自己侦察到的情况告诉他们,更不能主动与他们协同行动,甚至我们的上级现在也没有这样的授权。这是俘获的日本特工文件和交代中发现美日两国已经高度重视两次特工被搞掉的情况,正在图谋新的反制措施,所以小队的行动不能再暴露出来,要以更隐蔽和独立的方式存在。上级指挥员提醒了这点,让我们有足够重视。
“怎么办?就用我们这点兵力对敌吗?就凭我们这几件简陋的武器吗?”这些问题撞击着二班队员的内心。
此刻,老范用坚定的目光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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