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说:“这个注意不错,但我们这么兴师动众的前去埋伏,岂不暴露了”

我说:“当然白天咱们不能进兵,天黑下来,不就什么把我们遮住了”

周双全说:“正巧在两座大山之间,生出一条险路,这是唯一一条后退之路,正是打伏击的好地处!”

老听完说:“噢哦!张,你们太过分了!”

吃了饭,就让广生回去,带领一批人前去祁西城散布谣言,祁西城是黄脸老怪的地盘,只要一人知道,很快黄脸老怪一定也会知道。

祁西城名字里虽带个西字,其实它比琅东城更加靠近湄公河,因为祁西城更加靠南,湄公河过了琅东城后忽向西刹个大弯,湄公河就近在祁西城眼前了。

祁西城门前又是两座大山,真是一面靠水,两面环山,地势险要,端得是易守难攻,强敌不进。

所以要想战胜黄脸老怪,只有看这次的阻击战,只要错过了这次时机,也许以后会更加没有机会。

广生依言回了去,准备回琼邦带领几个人去往祁西城散布谣言。

我们则把兵隐藏起来,躲进一处山坡密林处,暂时按兵不动,等待天黑。

到了半下午,广生赶着马车带领一队人,装做来往买卖的商户,在路上慢悠悠前行,到了林子旁,冲着我们一笑,摆着手过了去。

到了傍晚,我们估摸着广生已经走出那条险道,老命令先前行一队人马如果没有什么情况,再全军前进。

派出的一批侦查兵很快回来,情况不妙,黄脸老怪躲在不远处的防空洞内,以防不测,在路口设有关卡,派有哨兵,来回巡逻。并不见广生他们,可能已经通过。

老看向我:“张,现在怎么办?”

我说:“目前有两条路,第一咱们绕到达羊肠沟大后方,这样就避开了黄脸老怪的哨兵,在那里我们可以登山设伏,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但那样我们体力消耗太大。

第二,咱们做掉哨兵,从容的穿过去!”

老一听可以打仗,一脸兴奋,说:“好,就做掉哨兵,从容的过去!”

从侦查兵的口里得知,他们哨卡大概在十人到十二人之间。但要在不发出声响的前提下杀了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来实在不行,只好翻越大山绕到他们身后去。

老精挑细选了几人加上我们共十人悄悄潜到哨卡附近。

只见前方路上灯火一片,附近搭起了一个帐篷,一个拦车桩横在路中,两个士兵端着ak47来回的渡来渡去。乍一看根本无法下手。

老对着刚刚加入的那几人说:“我们再靠近些,然后你们几人装作从这里经过,一定要把帐篷里睡觉的人给我引出来!周,你陪着去!”

又转头对身旁的王直说:“王,等他们人从帐篷里出来,就看你的了!”

王直说:“老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

我们慢慢接近哨卡,两个哨兵抬手看看表,又望望路上毫无路人,似乎已经守的不耐烦。

忽一声痛苦的“哎哟”声传来,周双全几人已经到了路上。

两个哨兵一机灵,把枪上了镗喝道:“什么人!”

周双全一路哎哟的叫换,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到了两个哨兵面前,两个哨兵看到只是一群路人,把枪放下,说:“干什么的,别给我装神弄鬼!”

周双全说:“我要见你们长官,叫你们长官给我评理,这锭金子明明是我捡到的,他们几人非要给我平分,你说,哪能愿意?我不愿意这还坏了,他们几个合伙把我打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两个哨兵一听有金子,哪管你挨打不挨打,拉扯着周双全的胳膊往他怀里看,说:“金子呢,金子呢?拿来给我看看!”

周双全手往怀里一护,仿佛真有锭金子在他怀里装着,说:“不行,不能给你们看,我找你们长官评评理。”

也不管两个哨兵,径直往帐篷处钻。

帐篷里传来一喝声:“干什么的,搞得乱哄哄的!”

我仔细一听,这个说话之人口音好生耳熟,总感觉似曾相识。

帐篷里陆陆续续钻出来在里面休息的士兵。最后说话那人戴个军帽,弯腰就要从帐篷钻出来时,只见王直手一扬,一道破空之声,灯泡“啪”的一声,应声而灭。

灯一灭,老和老路快如脱兔,一下窜到两个哨兵面前,手掌一封嘴巴,刀在脖子里一划,立即变成刀下之鬼。

那几人早已做好准备,一人选了一个,几乎就在杀死两个哨兵的同时,这几人也一同赴了黄泉路。

所有的人几乎同时倒下,只剩下刚刚从帐篷里出来的长官。

那长官急忙伸手摸向腰间,老一脚已到,把他踢倒在地。那长官一个翻滚站起,老速度极快,手一翻倒转刀柄,一刀就要切破他的喉咙。

我一看此人身形极其熟悉,错不了!一定是他!

我连忙在背后一把抱住老,老一愣,说:“张,ha”

我急叫道:“金来财,还不快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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