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得问问马师傅,他租的房子到底在哪里?”

从药店出来,敬山的情绪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不过,一想到花凌知敢打敬容,他还是极大的怒火。

这个时辰,彩蝶轩外面铺子只留了两个值班的伙计,其他的人都去里屋吃饭去了。

那两个伙计不认识敬山,但见他衣着华丽,以为是贵客上门,连忙围了过来。

“公子,想做一身什么衣裳,您请到这边来看看,这里全是最上等的丝绸。”两人殷情万分。

彩蝶轩刚开张的时候,敬山来过一次,不过那次也并未进来里面,他早就想抽时间过来看看,却一直没有成行。

花凌知不在,正好可以好好看看。

他不说话,双手背在后面,目光从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布匹上扫过去,若有所思。

那两个伙计见他也不像是真正要做衣裳的人,便有些不耐烦了。背着敬山,接着聊刚才的八卦。

“……真是太可怕了,我那个同乡说,她两天没有进一滴水呢,痛得受不了……差点连命都没了。”

“那你那同乡到底有没有说,那个姑娘是怎么搞的,怎么舌头会烂成那样?”

敬山往这边瞟了一下:舌头,怎么又是舌头有事?这也太巧了吧?

“嘘,小声点儿,有客人在呢!”透露消息的那个伙计见敬山瞄他们,连忙将手指竖在嘴边。

敬山一笑,“你们在说什么啊,谁的舌头烂了?”

那伙计有些为难,又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

“我来猜,你们说的,是一位年轻姑娘,还是给别人做丫环的,是不是?”

敬山故意套话。

那伙计果然上当,“是啊,是啊,原来公子你也听说了啊。唉,我那同乡还搞得神密兮兮的,说什么不要乱说,这事啊,知道的人不多。”

“好好的舌头,哪能说烂就烂了,你的这位同乡在哪里做事?”敬山也一副八卦的样子,打破沙锅问到底。

“汪氏分店,汪氏公店你知道吧,他同乡就在那里做事。”另一个伙计嘴快,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

边上那伙计想拉也拉不住,只好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敬山一惊:汪氏分店?周修文给汪氏分店的丫环买药?

不行,这事得回去问清楚。

才走到门口,又想起自己所为何事而来。

“对了,你们的花老板呢,今天没有过来?”

“敬公子?”

真是太不凑巧了,敬山话音刚落,花凌知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花凌知”敬山不待他反应过来,上去就是一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花凌知脸上。

上瞬间,花凌知鼻子鲜血直流。

“公子,公子……”两个伙计吓得叫起来,不知道是拿布帮自己的老板捂鼻子,还是帮老板打敬山两拳报仇。

花凌知自知这一拳是因为敬容,打女人是他不对,抓起案台上的一块碎布,捂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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