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太……他妈应该了……来……为……为了潭金线化成灰的成衣……成衣铺，干杯！”
又是“呯”一声响，两只杯子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
两人直喝到茶楼打烊，才手牵手肩搭肩地出来。外面的冷风一吹，酒醒了一半。
“汪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回家，我就要在外面……”
“好，好，好，不回家，不回家……”
两个醉鬼，跌跌撞撞地，东弯西拐，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路边的人家越来越少。
汪若娴的双腿拖都拖不动了，大半个身体全靠在周修文身上，还不停地在他耳边念念唱唱：“……男人，没……男人，就他妈没……没一个好东西……”
周修文也是强硬支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刚好路边有一堆干草，大概是白天孩子们的乐园，被碾得平平滑滑的。
“……哼……哼哼，周修文，我……我没说……说你啊，你是……是一个好……好男人……”
姑娘家的香气，糯糯软软的声音，撩得周修文心狂跳。他再也支持不住，拉着汪若娴，顺着草堆滑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到……到家了吗？周修文……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我说了不回家的，你干嘛送我回家，干嘛要送我回家嘛……”
汪若娴说着说着，竟然扑到周修文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美人在怀，加上酒精的作用，周修文再也控制不住，一个翻身，将汪若娴紧紧地压在身下。
两个情场失意的人，像是遇到了生命中唯一的知音，身体的空虚，和内心的寂寞，还有那些不堪向外人言说的郁闷，在这一刻，统统找到了释放。
“容儿，好容儿，别哭，你别哭啊……我一定好好爱你……”
情到深处，周修文温柔得无以复加，他轻轻地咬着汪若娴的耳朵，在她耳边低声细语，一腔柔情，终于在这极致的旖旎缱绻之中表达出来。
汪若娴一征，随即别过头去。
事后。
“汪小姐，对……对不起，我……”
此时的周修文，已经完全清醒了。他穿好衣裳，扭过身去，不敢看汪若娴衣衫未整的样子。
汪若娴却没有他这样拘紧。她慢慢地拉起衣裳，双臂松松地抱在膝上。
“你喜欢她，她知道吗？她又喜欢你吗？”
周修文一愣，回过头来。
“敬容她喜欢你吗？”汪若娴重复道：“你刚才都喊她的名字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她……她喜欢的人是……是花凌知。”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敬容喜欢花凌知，这下你可麻烦了，凭你的实力，怎么跟花凌知抢女人啊？”
“我是真心爱大小姐，我不会跟花凌知抢她的，只要她过得幸福就好。”
“哈哈哈……哈哈哈……”
汪若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在月光下艳丽又妩媚。
纤纤玉臂，轻轻地绕到周修文臂中，身体紧紧地依偎着他，“真爱，真爱，周修文，你是被你自己感动了吧，你对敬容要是真爱，刚才就不会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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