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若娴咬了咬嘴唇,又道:“你爱的,是敬氏的财力,是敬氏在庆云城的地位吧。这些,我汪氏一样可以给你。”
“汪小姐,你说什么呢,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清醒过来的周修文,又恢复了他的胆小谨慎。
“叫我若娴,叫我若娴我就告诉你,汪氏如何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汪若娴贴在周修文的脖颈间,说话的时候,他能感受到她嘴唇的翕合。
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女人香。
“若……若娴……”
“你怕什么,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一个女人还能把你怎么了?”汪若娴恼怒地推了他一把,“难怪敬容不喜欢你,一点儿男人气概也没有。”
男女之间,什么身份地位的天差地别,一旦发生、关系,很多距离就不存在了。周修文再窝囊,也受不起汪若娴这样的激将。
“谁说我没有男人气概?”
“那你就做点事出来,给那些人看看!”
“我……”
“怎么,这么快就怂了?”
周修文嘴角抽动了几下,“敬仁桥是我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再也男人气概,也不能做对不起师傅、对不起敬氏的事啊。”
“哟,想不到还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汪若娴,你怎么说话呢?”
“我说错了吗?在敬仁桥眼里,你跟一条狗有多大区别?狗是给他们敬家看门的,你是给敬氏做衣裳的,周修文,这些年,敬大小姐的衣裳,都是你亲手制作的吧?可怜你把自己的满腔心意、一针一线、仔仔细细地缝进了衣裳里,人家却连一丝一毫也不感谢。末了,甩你跟甩一条狗似的。”
“你……”
“潭金线抢走了我的敬山,花凌知抢走了你的敬容,周修文,敢不敢跟我汪若娴联手,把他们加在你我身上的痛苦,成百上千倍地还给他们?”
“敢,怎么不敢?”
“你有胆气说这个话,算你还算个男人。”
“我……”
“别担心,我没有要你背叛敬仁桥。我们两的关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从明天开始,我汪若娴就着手新开一家成衣铺,明面上我做老板,实际上,你才是真正的大头。”
“真……真的……”
周修文又惊又喜,一把抓起汪若娴的手:“你真的肯为我开一家成衣铺?”
“当然。不过出资方面,得一人一半,这样,我才能保证,你对我是没有丝毫异心。”
“这样啊……”
“我知道你这些年在敬氏,积蓄不多,没关系,我会在你的工钱里面扣出来,转做股份。”
汪若娴冷静起来,头脑比男人还可怕,这一切,明明是临时起意,却像是在她脑中筹谋已久,条分缕晰,纹丝不乱。
当下,两人就具体的合作事宜作了探讨。
“修文还没有回来吗?”
早上的敬氏成衣铺,一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敬仁桥突然前着双手,满面怒容地进来。
“师傅早。”
“师傅早!”
“嗯……嗯嗯……”
“他昨天什么时间出去的,有没有跟你们说要去哪里?”
开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特别是周修文这个得意弟子,工作上更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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