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那个理门弟子家里吃完饭后,孙谏声、丁开山打算再到开平煤矿矿工们居住的窝棚去继续做动员工作。秦啸天则把考虑了好一会的事情说了出来:“我就不跟着你们去了。扬威武馆的俞馆主声名远扬。今日这一斗,让他丢了面子。我想到扬威武馆去找他解释一下,这对你们发展理门会员应该是极为有利的。”

丁开山说:“这样做是对的。但俞福柏那倔老头子能接受么?”

“不管如何也得去试一下。”秦啸天说。

孙谏声道:“扬威武馆设在开平城内,你一个人如何进去?再说这也太危险了。”

丁开山也道:“你还是等我们去矿工那里把工作做完,大家一起进开平城吧。这样安全一些。”

“若是不和俞掌门解释清楚,恐怕你们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太大收获。既然扬威武馆是在开平城里,我想办法混进去就是了。”秦啸天说。

正在收拾碗筷的那个理门弟子插了一句话:“你们是找俞馆主么?他不在城里。”

“那他在哪儿?”丁开山问。

理门弟子回答说:“扬威武馆在矿上设了一个分馆,就在这庄子里。他的那些弟子兼做护矿。刚才我看见他的弟子们簇拥着俞福柏向那里走去。他一定在那里。”

丁开山明白了过来:“我说俞馆主怎么这么快就出现在械斗现场呢。原来他在这里有一个分馆。”

“这就更好了,”秦啸天问那个理门弟子,“你可不可以领我去呢?”

“当然可以了,你们啥时候去?”理门弟子说。

秦啸天说:“最好是现在。晚了恐怕俞馆主便回城里了。”

雷振海也说了一句:“我跟秦老弟去吧。不解释清楚,恐怕我们雷庄的武馆也得罪扬威武馆了。”

冷逢君也说:“我也去!”

“好吧。我们分头行动。你们去的时候要好好跟俞馆主解释,那俞馆主可是倔强的很呢。惹了他,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丁开山道。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秦啸天说。

几个人站起身分头行动去了。

这个村子大概也和开平煤矿有很大的联系,因为街上总是有很多的煤粉尘,这让许多房屋都像被墨汁粉刷了一般。村子很大,住了足有五百户人家。秦啸天几人随着那个理门弟子来到了村子的另一端,扬威武馆的分馆就设在那里。扬威武馆的占地不高高的围墙与这里的庄户人家没什么两样,都是用土坯和黄泥抹垒起来的门楼上覆盖的也是遮雨草,宽阔的大门也没有做任何修饰,但很整洁门额下挂着一块“扬威武馆”的牌子却是引人注目。但大门紧闭。通常,这扇大门是敞开着的。习武者登门拜师、武林高手走馆拜访,主人都是讲究得很,因为所有武馆都忌讳一个“闭”字。“扬威武馆”闭着大门,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秦啸天上前拍了好一通,门这才闪开一条缝,接着露出了半张脸来。那人一看回头就跑。他边跑边喊着:“师父,不好了,那个人来踢馆啦”

秦啸天几人苦笑了笑,推门走了进去。这是一个宽敞的大院。院子两旁摆了一些大大小小的石锁和一些插在护栏里的兵器院内石板铺地。石板被磨的光亮润滑,有几块石板已经被砸出了一个个深坑,这里应该是武者练基本功的地方。

里面一阵乱糟糟的响声过后,俞福柏手里提着一把鬼头刀怒气冲冲地奔了出来。他的弟子们也是拿着刀枪剑戟、钩叉棍棒之类的武器跟在了后面。

来到了秦啸天面前,俞福柏大喊道:“你打了我的弟子、羞辱了老夫,现在却还要来踢馆。简直是欺人太甚!今天老夫与你拼了!!”说罢,他举起了鬼头刀便要砍向秦啸天。

秦啸天急忙向后一退,接着一拱拳,说:“俞馆主,您老听我说。”

俞福柏停住了握鬼头刀的手,忿忿地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秦啸天说:“老英雄,您误会了。我来这里并不是踢什么馆,而是向老英雄赔罪来了。”

俞福柏盛怒难消:“赔罪?他们请了你,打了我的弟子,你却来装什么好人?”

秦啸天解释说:“老英雄,我不是谁请来的,我们只是偶然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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