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平煤矿工的头一听秦啸天要求他兑现承诺,也是吓得脸色惨白:“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你回去告诉你的老板,把拖欠矿工们的工钱如数发了,以后不准再挑动矿工们械斗,也不许欺压矿工们!”秦啸天说,“另外,把你们抢人家滦州矿的车皮还给人家。”

“那是我们老板的事情,我办不了!”工头耍起了无赖。

秦啸天怒道:“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答应了的事情就要兑现。否则的话,我把你拍成肉饼,你信不信?!”

那名工头吓得直哆嗦:“好汉,我们怎么也得回去报告了再做定夺呀。”

“也好!”秦啸天大声喊道,“如果你们不答应我们的条件。工友们就不开工了!”

“对!不开工了!”所有的工友们跟着喊了起来。

正在这时,开平矿工身后传来一声大吼:“是谁打了我的徒弟?”

矿工们纷纷让出一条道。只见刚才被打败的一个武师领着一个人从很远的地方健步走了过来。如此之远,他的喊话声却能清晰地传到这里,这人内力了得。这人从人墙中间穿过来后,来到了众人面前。只见这个人披着一件棉袄,里面是一件扎了腰带的白色汗衫这人有六十多岁,个子不高,身体消瘦,那张蓄着花白山羊胡子的脸上透露出让人敬畏的神态。这人叫俞福柏,是扬威武馆的掌门人。

那个开平矿工头一看救星来了,马上跑到他面前,指着对面说:“俞大馆主,就是滦州矿那些人打了您徒弟。”

俞福柏没有说话。他来到了场中,挨个看了自己的徒弟一眼,骂道:“早就要求你们要努力练功。哼!丢人现眼的,都给我滚到一边去!!”

说完,他向滦州矿工这边望了望,喊道:“丁老弟,你作为理门掌门人,怎也来淌这道浑水?”

丁开山拱了拱拳,说:“俞掌门,说来话长”

俞福柏一摆手说:“不必解释了。你雷振海馆主也来跟我徒弟过不去?大概李聚堂也掺合到这件事里来了吧?!”

雷振海也一拱拳,说:“俞掌门,这两矿矿工之间的械斗,咱可不能不管。矿工们挣不了几个子儿,却要流血冲突。换了您俞掌门也不会不管吧?”

俞福柏一挥手,不耐烦地说:“矿工之间的事我管不着,问题是你们打了我的徒弟!雷馆主,是不是你干的?!”

“你听我说。”

“我没时间听你解释。欺负那些小徒儿算什么本事。来,咱们两个比试一下!”

雷振海正要解释,秦啸天却喊道:“俞掌门,这件事与丁掌门和雷馆主没关系。是我打了您的徒弟。”

俞福柏盯了秦啸天好一会,说:“好汉做事好汉当,不错。你能打了我的十几个徒弟,身手不凡呐!看来你们滦州矿的人也请了高人嘛。今天老夫倒要领教领教了。”

秦啸天道:“俞掌门,您是老前辈,说起话来不能欠分寸。我不是哪一方请来的。这件事只言片语难以解释清楚。我看俞掌门就给我一个机会,仔细地同您解释一下。”

“想解释?好办,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俞福柏说完,肩膀一抖,那披在肩上的棉袄像一片飞雪飞落在他徒弟身上。他跃入场中随即亮了招式,等待着秦啸天。

丁开山道:“俞馆主,你干嘛这么犟呢,你听秦老弟把话说完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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