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门大掌门的丁开山,以及铁血会的孙谏声已经无力阻止开平矿工与滦州矿工的械斗了。眼看着一场大规模的流血事件即将发生。秦啸天情急之下一个蹿越便飞到了两帮人中间。他大吼一声:“住手!”

这带着内力的一吼,如同惊雷,震得人们两耳嗡嗡作响,不由地站住了脚。

秦啸天大声说:“矿工兄弟们,你们听我说。我虽不太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开平矿务公司与滦州矿务公司多年来存在着竞争关系,这是不争的事实。正如丁大掌门的所说,这竞争是矿主们之间的事,我们大家只是出苦力挖煤的,应该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你们既然是出苦力挖煤的,那么矿主就应该给工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现在,开平与滦州矿主双方的竞争出现了白热化,却克扣你们的工钱来挑动双方矿工之间争斗。他们良心何在?你们干嘛要去当这个冤大头?干嘛要为矿主去流血?若是真要决斗,那应该是两家的矿主!大家再想一想,矿主给你们那点工钱和你们付出的劳动相配吗?在矿难中你们得到了那么点赔偿合理吗?!”秦啸天的一连串发问,让双方的怒火渐渐消了下来,大家都在静静地听他说。

开平煤矿的一个看似领头的工头一看不好,便喊道:“别听他瞎说。弟兄们,打倒滦州矿上的,抢回车皮!咱今天就发工钱!!”

听到这话,开平煤矿的矿工又要向上冲。

秦啸天喊道:“矿工兄弟们,千万别上这个当!你们不是拿不到工钱吗?咱干了活,矿主必须得给,要是拿不到的话,我们就不上工了。我看他们还能出了煤?矿主们总不会自己下井背煤吧?!”

“这话说的在理儿!但不上工,我们吃什么”一些矿工喊道。”

“如果工友们信得过我和丁大掌门的,你们停工的工钱由我们垫付。你们要抱起团来。如果他们不给我们补发工钱的话,咱就不开工了!”

开平那个领头的工头一听秦啸天这话,急了。他一推身边的保镖,说:“让他给我闭嘴,快!”

那名保镖是护矿的,平时也是欺压矿工惯了。他大喊一声,跳到了秦啸天的身边,挥拳向秦啸天砸来。秦啸天向旁边一躲,那名保镖扑了个空。秦啸天冷冷地说:“看来你是维护矿主利益的。”

那保镖回过头来喊道:“是又怎样?”说话间,他又一个黑虎掏心直奔秦啸天而来。秦啸天站着没动。待保镖的拳头到了眼前,秦啸天突然出手稳稳抓住了保镖的手腕。在巨大的力量下,那名保镖只好停住了,二人在较量着力道。秦啸天轻蔑地一笑,十指像钢箍般渐渐收紧,那名保镖先是呲牙咧嘴,紧接着脸上的汗立刻淌了下来。

“呀、呀”那名保镖嘴里叫着,并伸出左手,来抠秦啸天的十指。但他的那点力道怎能抠动秦啸天用了内力的十指?不大工夫,保镖竟然瘫在了地上,再也无力动手了。

秦啸天松了手,轻轻地一笑,说:“还有没有人上来试试?”

“好大的力道!”只见一名二十出头的武师拱拳道,“咱是矿上雇来的。既然拿了人家的银子,就得替人家办事。得罪了。”

领头的工头见武师把实情说了出来,有些着急地说:“别跟他讲废话,快上!”

秦啸天说:“看来,你们开平矿上早有预谋。除了保镖以外,竟然还请了武师前来参加械斗。看样子,你们不把滦州煤矿搞趴下是不罢休的。”

领头的工头狂笑:“你别管是不是请来的。既然你来趟这个浑水儿,那我们就比试一下。若是你输了,你打算怎么办?”

“随你怎样发落都行。”秦啸天说。

“那好。”领头的工头高兴了,“我们开平的矿工被耽误的工钱有两千大洋,这个你们滦州矿上得出,而且以后再也不能拦我们的火车!”

滦州这边的矿工纷纷喊道:

“你们欺人太甚了。你们把我们的车皮抢到这里,还倒打一耙,要我们赔你们的工钱,这还有没有天理?!再说,你们的工钱有那么多吗?”

“就是嘛。干一天才给他们几个大子儿?这不是明摆着讹人吗?弟兄们,咱们跟他们拼了!”

“对!车皮本来就是我们的。咱们抢回来!”

孙谏声和雷振海赶紧压住了滦州的矿工们的阵脚,要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秦啸天转而对开平的那个领头的工头说:“就依你。但你们若是败了,怎样?”

领头的工头问:“你是说你一个人对付这十几个武师?”

“当然了。如果不服的话,你也可以上。”

工头得意地笑着说:“如果我们输了,也让你说了算!”

“好,爽快!”秦啸天说,“不过,我们得定个比武的规矩。”

领头的工头问:“啥规矩?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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