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脚没事吧”,何生将热水递给白果。

白果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没事”

“那你把衣服穿好,我们去找邝龙”,何生将拿过桌子上温热的水一饮而尽。

“找他干什么?”

“问一下他们是不是在其他地方得罪过人,还是这雍西有盘踞的豹子”,何生取过外套穿上:“那要不,你就在这里待着,我一个人去。哎,算了,你待在这里吧,我一个人去,你的脚···”

白果眼珠子转了一圈:“我去,不过你得背我”

“那你还是别去了,好好休息”

“不行,本姑娘放心不下你,一起去”

“······”

雍西,程侃志办公室。

“老胡,我当多少年警察了?”,程侃志突然问胡令辉。

胡令辉想了想:“你是九四年参加的工作,二十三年了吧,我晚你两年”

程侃志夹着烟,转身过来望着胡令辉:“二十三年了,我自诩过手重大案件不下二十件,但从来没见过这种案子”,他的背后是落地窗,雪花正在窗外飘散。

“逻辑不通,作案动机不明,现在凶手又不明不白的死了,杀凶手的凶手又找不到,好乱!”,程侃志狠狠的嘬了一口烟。

“老程,你我都尽力了,事情总会有一个解决的办法”,胡令辉挠了挠头,手指肚上全是油。

“是啊,会有一个解决办法”,程侃志朝窗外看了一眼,喃喃道。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窗外一阵阵的呼啸声便传进来,萦绕在两人的耳朵里。这声音像是耳鸣,又像是人的怒吼,程侃志辨不清,胡令辉也辨不清。

“程队,胡队!黄小娟醒了!”,一个警察突然冲进来:“有重要情况!”

一个手艺不怎么样的泥塑师傅,做出来的泥塑都是一样的,鼻子是一样的鼻子,眼睛是一样的眼睛,做一辈子泥塑,也不过是塑形一个。

但是一个手艺高超的泥塑师傅,做出来的泥塑是不一样的,仔细看那眼睛,眼神都是不一样的。做一辈子泥塑,就像是经过了一生。

每一个人,都像是手艺高超的泥塑师傅捏出来的娃娃,虽然都有四肢驱躯干,但是却形态各异;经历的人生虽然都有酸甜苦辣,但却风味各异。

程侃志是西北人,喜欢吃辣吃酸,性格也偏酸辣,做事火急火燎,做不完就停不下来;也是西北人,却不吃辣,不沾半星醋,办起事情来不急不躁,就像是一杯温开水,慢慢喝。

黄小娟不是西北人,吃不惯这里西北的酸辣口味,但是却经历了酸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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