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是一脚,踹得那女子一声呻吟,捂着肚子缩成一团。

“告诉你,今晚你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老老实实伺候得老子高兴,也就算了。要是让老子不爽,老子明天就砍了他们双手双脚!起来!”

那女子在地上颤抖了一阵,终于坐起身来,侧着脸直挺挺不动,看样子是下定决心舍出这身子,任凭这色魔蹂躏了。

闯塌天倒阴阴地笑了——他岂是这么容易打发的。平日里伏在自己胯下的娘们儿,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到了床上,哪一个不是老老实实,让摆什么花样儿就摆什么花样。

如今你摆出一副烈女的样子,做给谁看?老子要是任凭你这么硬气,岂不是做了善事还得憋气?

想到这,闯塌天倒不急上手撕开这女子的衣服了,他嘿嘿笑着站到女子身前,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裤腰带:

“服气了?那好,给爷使劲儿嘬两下,让爷好好爽一爽。”

那女子听得这话,脸色苍白,猛地一甩头,避开了闯塌天硬塞向她口鼻的东西。

“恁娘!给你个脸了!”闯塌天骤然狂怒,他再不顾忌手脚下力气,拽住女子头发,偌大的拳头连珠炮般狠狠轰在女子柔弱的胸腹上。

拳头落处,女子满头乱发如同风中摇曳的枝杈,伴着被硬生生打入腹中的痛呼,不停地颤抖。

闯塌天打发了性,他一只手掐住女子下颚,将她硬拽到火堆跟前,另一只手握住裆下挺起的东西,喝道:“张嘴!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让爷高兴,不用天亮,我就剁下你老子娘的脑袋!”

火光照耀下,那女子头发在挣扎中向后散开,露出了一张秀丽的面孔,她因痛苦而双眼紧闭,一串串泪珠止不住地从眼角滚下。她自己或许可以不要这条命,可自己的父母又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而断送性命。

她认命了,颤抖着张开了嘴。

闯塌天狞笑一声,挺腰便要前刺,却听到火堆的另外一头,传来了讥讽的笑语:

“人家看不上你那牙签,又何苦强逼人家,还嫌不够丢人?”

闯塌天停住了动作,缓缓扭过头,两眼中恶毒的光直射向四喜:“你说啥?”

四喜咧嘴笑了:“我说人家姑娘看不上你短,不愿意。看你那三寸钉,支起来还没小拇指长,怕是人家姑娘睁大眼睛也看不到呢。”

闯塌天就手一推,将那女子推倒在地,慢慢系上腰带,踱过了火堆,走到被绑得严严实实只能仰躺着的四喜面前。

许是报应,闯塌天人虽长得壮大,可裆下一具玩意儿却是又短又小,实在拿不出手。闯塌天一直以此为耻,向来极为忌讳别人知晓。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尤其喜欢寻摸没经人事的黄花闺女糟蹋。今夜他志得意满,行房时便没有多顾忌这三个孩子就在身边,没想到自己的短处却被这个毛头小子看见。

他一张脸先是赤红,又冷到结冰,他低头看了四喜半响,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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