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昨日还说累,怎么现在顽得不见人影。”李白小这个做弟弟的都颇有些无奈。
“你姐姐一向来都如此散漫随意?”
“我姐姐无事时候便是如此,但若遇上了正经事,她可是头等紧张。”
滕州青轻笑了一下道:“这脾气岂不就是爱装门面?”
李白小也笑了。可不就是!人前装做一派淑女,人后却是不修边幅。不是她姐姐是谁。
“你俩可是在说我坏话?”李白尘不知道什么站在小仓门口。
“如今你是我的妻子,莫要乱跑惹事!快进来。”滕州青将李白尘拉进了小仓,顺手将仓门关了起来。。
“怎么?成了你的妻子,连脚都要绑住?国师大人未免太专横了。”
“你莫要取笑我。如今我们重任在身,你可别误了大事!如今你乃是妇人装扮,若举止还像个姑娘般,岂不是惹人怀疑?”
“这有什么可怀疑的!那自然是夫君宠爱,娘子才会如此持宠而娇!”
李白尘说着顺手摸了一下滕州青的脸。之间国师大人的脸瞬间黑了,转而又有些发青。
李白小怕滕州青发作,打圆场道:“姐姐待着吧,我出去顽顽。我乃是做弟弟的,不会有人怀疑。”
滕州青见李白小出去了,才意识到李白尘不是溜出去玩了,而是打探消息。如此一想,他竟生出一丝愧疚来。
这位李白尘与他定是八字不合、五行相克!误会随风起,矛盾时时有。
“你昨日就喊累,现在也快半夜了,早些睡吧。”滕州青抱了一床被子扔在塌上,“你一个人睡塌上,我与你弟弟睡床。”
“夫君,成亲才一日,就叫我一个人睡啦?”
滕州青差点就伸手打她了,幸而是理智拉住了他,他只在心中愤愤道:“此乃大王子的人,惹不得!惹不得!”
午夜时分,李白小回来了。
此时李白尘因第一次坐船太兴奋,还未入睡,见弟弟回来了,更是睡不着了。
“打探到了什么?”李白尘问他。
“此船上约有二百多船客,算上船家的人,恐怕共有三百余人。我粗粗看了看,这里起码有五十位海鱼人,上百位乌金沙漠人。剩余的便是七七八八的散客。”
“海鱼人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哪里都有他们?”李白尘不假思索,待话出口了才想起来眼前这位国师大人也算是半个海鱼人。
“如今海鱼人的蔽水珠没了,恐怕是已经被各大洲驱赶了。如今他们无处可去,只能自谋生路了。”李白小道。
李白尘又问:“白小,那你说的乌金沙漠人又是谁?”
“自然是住在沙漠里的人。他们并非金楼人,却与金楼人密不可分。金楼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偶有要采买的东西,便叫乌金沙漠人做中间人。这些人平日便住在沙漠中,随时等候生意。”
“李白小,你知道的很多啊。”滕州青忍不住要夸这位青年。又在心中哀叹,如此一位大好的年轻人,却摊上这么一位姐姐,委实可怜。
“除了这个,我还知道了一个他们的秘密——每次出门采买,这群乌金人中会隐匿一位真正的金楼人!此人只用作监督之用。”
滕州青的眼睛亮了。看来遇到金楼人并非是难事!想来这船上就有一位金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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