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们找出那位金楼人,并取得他的信任,说不定就能去金楼国了!”李白尘与滕州青想到了一起,但她很快又否定了自己。
“不对!金楼人肯定没这么笨!他怎么可能会带三个陌生人回去呢!我们不如混进乌金人之中,也许希望还大一些!”
“姐姐说的不错。只是我在想,既然当初翡玉能引芸姬出来,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办法。只是我们还没找到他们的弱点!如若我们先找到这位隐匿的金楼人,与他混熟,也许就能找到弱点了。”
“此事嘛!就要靠我的夫君出马了!”
李白尘说着,搭上了滕州青的肩膀,“金楼人的弱点就是一个情字!我的夫君剑眉星目、气宇不凡,定能将金楼人勾引住,然后将他吃抹干净,什么秘密都告诉你!”
滕州青冷笑一声:“若有你说的这么容易,怎的上回败在芸姬手下?”
“夫君,金楼人不吃幻术,只能以真情攻之!我如此粗鄙,定是入不了他们的眼的!”
“好啊。反正金楼人男女通吃,到时候我们一起上,总有一人能成功。”滕州青握住了李白尘的手,报复性的捏了捏。
李白小摇了摇头,此事还未见眉目,两人居然为这事争辩不休。
第二日天刚亮,滕州青便起床了。李白小早已不在,他摸了摸他的被窝,已经是凉透了。
他颇为佩服这个李白小,虽然年轻,却事事细致体贴周到,是个难得的人才。
滕州青越过小几去看李白尘,她还蒙头睡着。
他也不搅扰,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滕州青走到甲板上,已经有好多船客在洗漱。一位位交了铜板,在木桶内舀一勺水,然后对着大海洗脸漱口。
滕州青远远看见了李白小,他正和一位船家说话,说了一会儿又笑着转向另一位船客,似乎已经成了朋友。
滕州青洗漱完,又付了一份钱,帮李白尘的水也买下了。
他正捧着水碗往回走,却被一位姑娘拦住了。
“先生何往?”这位姑娘一身虽然素色,却手戴三昧戒指。她身后跟着一位小厮,应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
“回我仓内。”滕州青并不想与这样的姑娘多聊。
“昨日我便看见先生了,先生可是住在那边小仓里的?”
“不错。”
“先生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那姑娘明眸善睐,紧追不舍。
“姑娘是不是问的太细致了?”
“是我唐突了……”她有些尴尬,即刻让出了路,滕州青头也不回得走了。
回到仓内,李白尘还是未醒。
滕州青取出了干粮,吃了一会儿。又取出了茶水,喝了几口。如此窸窸窣窣,李白尘竟丝毫不动。
滕州青觉得奇怪,便过去看她。
李白尘拿被子蒙着头,被他轻轻拉扯了下来。
原来李白尘醒着,又将被子拉了回去。她皱着眉,脸色惨白。
“你怎么了?”滕州青有些皱眉。
“我……有些难受,头晕……”李白尘艰难地挤出了这几个字。
“你为何不早说?”滕州青探进被子里,摸到了李白尘的手,为她把了把脉。
脉息有些弱。
“何时开始难受的?”
“昨天半夜里……”她这嗓音听着叫人心疼,就是滕州青这样的,听了后竟也晃了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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