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态炎凉,不是,应该说风花雪月下,我想和你谈一场如梦回三秋般的爱恋。
言于伯无奈。
可惜呀,被这个死丫头给一杆子搅黄了,那胸部白又白呀,就是她们腰有点粗……却不防事儿。可都没来得及揩油,哪怕摸下俏寡妇们的玉手也成啊,就这么走了,想想都觉得可惜啊,感觉吃了一个大亏。
他满腹牢骚地撇眼看了马鞍上若无其事的死丫头宁梳,不料被她抓了个正着,回瞪一眼儿,但她却沉默无语,似乎没心思搭理言于伯,这让调戏无数良家闺秀的言大少也很是忧郁。
不知为何,他觉得在这脾气臭轰轰的死丫头面前,自己那嚣张跋扈的气焰,仿佛被她给镇压下了,犹如夏暑的一团火苗,遇到了冬日寒霜的一盆冷水,直接给他浇没了。
见她没心思谈春秋大业,要不谈人生理想也成啊,便对着言籍手下的鹰犬花启良,愤愤道:“在家中怎么不见蒋大姐和其他人呢?都两个月了,都没见个鬼影子,莫不是都相亲去了吧。可没道理啊,我记得她好像说过非我不嫁人的,怎么能偷偷和那个王八蛋私会去了,难道是本公子不够美貌?不够温柔?纯属扯蛋,老子就没见过比我更有才华横溢的人。”
言于伯不顾花启良的劝说,继续哀声道:“唉,真是难以置信啊,难不成这世间还有比本公子更加英俊的男子?”
苦笑不得的花启良摇了摇头。
要不是习惯了言少爷地满嘴牢骚,只怕会拿起自己多年都不曾没换过的脚底袜,猛塞到他嘴里。
一双香气四溢,足可熏死人的玩意儿,有够他好受了吧。
言于伯不再管这个,瞅着比自己似乎更加玉树凌风一点点的挨千刀,万刀都不解气的混蛋,刻意拉着马儿的行驶速度,平静等着一直在屁股后边不但十丈的愣石头。
也许是童年不好的回忆,自从离开阪鸡的村庄后,他一直落下个脸,摆着一副臭脸来,跟谁都是一副闷葫芦,一路无论歇息还是吃干粮,都是一个人,即便水壶都喝干了,仍是不吭一声。
嘴唇干裂得发白,一副垂死挣扎样,直到看不下去的花启良扔给他半壶水,要不然呐,活生生地渴死了,他死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都没人知晓,在这荒芜人烟,活物不见的地方,还得费力寻找尸体,再费苦力活儿找好个坑给埋了呢。
言于伯有些纳闷了,怎么身边的人各个都喜欢耍着小性子呢,几年之前还挺听吩咐的啊,怎么才跟了几年,就蹦跶蹦跶踏着云朵上天傲翔了?
跟谁学来的,谁给惯的?
要知道这王八蛋,真该拿一筐麻袋套住,抡起遍布尖刺的狼牙棒好好侍候一番,事后再把他抛下水井,盘起石盖,让他在水井中好好泡上个三天三夜的,这才品尝到甜头呢。
路面上不是黄土飞扬,这一行人才有四人而已,不是锋拥紧簇的军队横行,自然而然不会走过之地都变得满天尘土。
过了自会儿,石头赶上了言于伯的,依然没吭声,有些转了红润如往常一般的嘴唇张了张,却没听到他在说些什么。
言于伯轻抚些马儿背上白如飞雪的毛绒,轻声道:“别在这事上过于不去了,少年多忧愁,孜然活不过老来时。你不是混过江湖的,不见那些百来岁高人前辈,都整天洋溢着脸,乐呵呵吗。”
“做人呐,不需太过心胸开阔,坦坦荡荡的,但所做之事绝不轻易地后悔,即便是再糟之事。记得之前你曾扬要成为全天下第一练拳的大家,但像这般一直苦着脸的,恐怕要成为天下第一,实在有些望而远之啊。”
言于伯看着好似他亲弟弟的石头一眼,转念一想便笑道:“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人家姑娘约莫是看不你上的,这你该咋办?”
石头的脸一下蹭得烧了起来,连耳根都红彤了,声音低低的,唯唯诺诺道:“公…公子,俺还小,还没想得那么久远……”最后如蚊子叮的声音,快些都听不到了。
“若俺能长成公子的一半好看,让俺少活几年也是蛮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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