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韩冬本就微沉的脸色,更是直接冷了下来,声音下意识提高:“他跑了?”

白音提布转身,虽是坐着,但眼神却是居高临下,看着韩冬:“他若真蠢笨到,连跑都不知道,还能在你们父子手中,活到现在?”

这话一出,韩冬脸色更难看,咬牙恨恨的瞪着白因提布,“他只是诡计多端,可并非什么有勇有谋之辈。你不同样被他的诡计戏耍了进去?不仅折损大半粮草,还连人都没抓到。”

“与其在这儿说我父子的不是,不如想想,要怎么才能尽快抓住他!”

韩冬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但白因提布并未生气,轻笑一声,眼神却冷,直直的看着韩冬,手上动作不停,又一口饮尽杯中的羊奶酒。

“我当然想尽快抓住景舒珩,既然想法与韩将军不谋而合,要眼下倒是有一计策,若有韩将军的配合,当有八九成的把握。”

听到这话,韩冬心头莫名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眯着眼睛警惕问道:“什么计策?”

白因提布勾唇一笑,并不回答他的话,自顾自的继续道:“景舒珩此来北疆,尽管你未曾言明他的来意,但我大概也已经猜到。”

“你们想杀他,保证自己的权益,而我,也需要他的性命,为自己立威。”

“既然我们立场一致,想来韩将军,也必定会不吝己身,全力协助。”

越是听他这么说,韩冬心头不好的预感就越发浓重,他的脸色冷沉了下来,“你不说清楚到底什么计划,恕我不奉陪了!”说完,带着亲卫,转身就想走。

结果还没到门口,两个高大的庸兵,就冷着一张脸,猛地伸出拿刀的手,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

韩冬脸色一变,迅速转身,厉声呵斥道:“白因提布!你想干什么?”

白因提布捻起酒杯,一口饮尽,擦去嘴角的酒渍,深邃的眼眸虽带着笑,却莫名让人畏惧:“韩将军,你最好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你没有资格拒绝我。”

说着,白因提布的眼神渐冷:“现在,你可不是站在十万大军后方,被众将保着狗命的将军。”

“在我的地盘上,我给你三分薄面,你才有脸。我若不给,你连它都不如。”说着,他指着门口,那夹着尾巴,在角落捡东西吃的野狗。

他似是看不见韩冬青黑涨红的脸,依旧慢条斯理的:“若是你得寸进尺,惹的我不悦了,便是杀了你,韩志义又能奈我何?”

听到这话,韩冬脸色更是难看至极,他看白因提布的眼神,恨不得想吃了他一样。

半晌,才强忍滔天的愤怒与耻辱,咬牙道:“你敢动我,芸儿一定恨死你!她这辈子,都一定不会再原谅你!”

闻言,白因提布喝酒动作一顿,眯了眯眼睛,意味不明的盯着韩冬,半晌,才轻嗤了一声,“看在琪琪格的面子上,我不会杀你,但你最好也给我摆清自己的位置!”

说完,白因提布随意的,将手上的酒杯,扔在桌上,起身大步离开。

而在他走后,几个高壮的庸军一拥而上,直接将韩冬压在地上,下一刻,手指粗细的麻绳,毫不客气的捆在他的身上。

韩冬奋力挣扎,气的眼睛都红了:“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白因提布!你敢动我,我爹一定让你付出血的代价!你这辈子都别想更进一步!白因提布!”

结果还没等他再骂下去,一块不知从哪儿抠出来的臭抹布,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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