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保证,沈瑶让涂潇潇放她出来,八尾狐这才松开狐尾,白色狐尾上少了很多毛,垂在他身后,看起来好可怜。
沈瑶内疚极了,给他吹了吹狐尾,安慰了几句,才走到霍叠面前,离着三尺的距离,撇着嘴等听训。
霍叠瞅着她那表情,满心不爽:“你很不服气?”
自然不服气,但沈瑶不敢说,怕挨打,梗着脖子不回话。
风瑜快急死了:“雁舟,听话,快给爹服个软。”
沈瑶委屈地看了风瑜一眼,嘴角撇的更厉害。
霍叠越过她走向涂潇潇,递给涂潇潇一瓶丹药,啥也没说,只抬眉示意他拿着。
涂潇潇刚接过药瓶,霍叠的神力就化作金绳捆了他,将他往后一抛,困在六方界阵中。
沈瑶一看大事不妙,拔腿便跑,霍叠站在原地,扬起长鞭就抽,任她往哪个方向跑,都能被鞭子拽回来抽上两鞭。
风瑜和涂潇潇连连求情,沈瑶被打的嗷嗷叫唤:“爹,你不是说不打了吗?”
霍叠:“老子刚才说不打,又没说现在不打!”
鞭子接二连三打在她身上,困在六方界阵里的一妖一仙心疼坏了。
沈瑶终于屈服,眼泪汪汪地认错:“爹,我错了,我知错了。”
霍叠的鞭子一点不留情:“现在才认错,晚了!”
东躲西闪又挨了几鞭后,沈瑶别无他法,扑跪在霍叠身侧,抱着他的腿嚎啕大哭:“呜呜呜…爹…呜呜…您想想我前世…过的多惨…从小被虐待…呜呜呜…天天在挨打…二十岁之前…身上的伤就没好过…呜呜呜…”
她越想越伤心,哭的泪流不止:“爹…您想想…想想这些…您真的还忍心打我吗…呜呜…”
霍叠高举的鞭子悬在空中,确实不忍心再打了。
刚挣脱金绳的风瑜傻眼了,从小被虐待,身上的伤就没好过,难怪,难怪她活在仇恨中,难怪那晚问她,她会变得异常冷漠。
风瑜眼眶发红,不敢细想,他的雁舟怎么会过那样的日子。
他心中闷痛,心疼之余腾起怒火,恨不能去她前世所在之地,剐了伤害过她的混账。
涂潇潇猜测过她前世过的不好,如今听到这些,只觉得心疼更甚,也不知伤害她的是不是她娘,否则她为何坚持说自己没娘。
只是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可恨的娘!
虐待沈瑶的不止她娘,还有那个重男轻女的社会下,落后的偏远地域中,没落的封建家族环境里,所有打着血缘旗号,就能来捅她一刀的‘亲人’们。
霍叠什么都知道,所以一直惯着她,宠的她越来越活泼跳脱,霍叠极为欣慰。
谁知现在惯的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哪里都敢去闯一闯,浪一浪。
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闺女,他捏鞭子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后退一步,恶狠狠地问她:“你还敢再拿自己做赌注吗?”
沈瑶哭的一抽一抽:“呜呜呜…不……不敢…了…呜…”
霍叠这才收了手,撤去困住风瑜的六方界阵。
风瑜冲闪到沈瑶身前,抱起她飞回二楼房间,门窗一锁,又是检查伤,又是擦眼泪。
霍叠移目看向涂潇潇,声音威严:“青楼谁带她去的?”
涂潇潇与他对视着不说话。
霍叠沉声审问:“你带她去的?”
涂潇潇跟定了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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