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军营门口里面稀稀拉拉,看不到什么人。

守门的人去哪里了!

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季允气愤地拔出配剑,狠狠砍在大营门口的鹿砦上,碗口粗的木头瞬间被劈成两半。

“果然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季允心里舒服了不少…

一边朝着自己的军帐走去,季允一边在盘算着如何报复丁雍。可是刚刚掀开自己军帐的帘子,他就差点撞到一个人的怀里。

“谁啊!吓老子一跳!”季允作势就要拔剑。

阴暗中躲着的那人“嘿嘿”一笑,阴恻恻地对季允说道:“将军莫恼,小人从并州来。”

季允冷哼一声:“并州?我可不认识什么并州的人。”

“哦?我家主人姓袁,他说跟您可亲近得很哩。”

“哼!”季允翻了个白眼,顺手将身后的门帘狠狠合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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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神秘人才从军帐中出来,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军营。

等他离开了许久,在季允的催促下,卫兵们才不情不愿地开始站岗,嘴里还都在嘟嘟囔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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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过,时间像滔滔江水,翻滚向前,从不倒退。

也有人说过,沧海一粟,谁都不能逆转江河。只有投身其中,无论化作浪花还是泯然无声,不管只是瞬间绚烂还是英雄纵横,都总算无愧一生。

太阳永远是那个太阳。九州无论变迁依然如故,只是掌控它的主人不一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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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日,柳末气质一新。

丁祎身体也好了很多,不做大的动作背部不怎么疼。

董颀还小,在家闷得实在架不住,就想拽着两个哥哥去城外打猎。

拗不过他,三人征得董旋同意后,就骑马出城去了。

城外前几日刚刚下过一点雪,地上有些湿滑,三人打了半天,只打到两只野鸡。

丁祎看到董颀已经开始对着松鼠跃跃欲试,不由得笑了起来。

“三弟,你打这个东西,回去我们要被笑话的。”

还在瞄准的董颀依旧举着弓:“无妨无妨,我经常打这个。”接着一箭射出,却没有命中,松鼠吓得头也不回直接逃得不见影子。

又惹得柳末和丁祎二人哄堂大笑。

“三弟,天冷,猎物基本都在山洞或者树洞附近活动,我们得再往里面走一些。”柳末耐心地对他说道。

“那还等什么!快!”董颀率先策马,朝林中深处狂奔而去。

马蹄起处,带起一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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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多远,丁祎就看到一只通体白色的巨鹳正在悠闲地踱着步,连忙指给董颀看。董颀二话不说,弯弓搭箭,一箭过去,命中鹳头,直接撂倒。

“大哥,你看!我射中了!”

柳末摇了摇头:“这东西不好吃,肉啃不动。”董颀也不在乎,晃了晃手中的弓说道:“最好来头熊,看我神弓无敌!”柳末又摇了摇头:“我打猎这么多年没见过熊,不过这里的狼特别多,看到要小心回避。”丁祎闻言也说道:“我在颍川学剑就听说有师兄入山修炼,遇到老虎都没事,但是遇到狼的话,逃都逃不掉。”

“可是我见过狼,也见过狼群,它们可不会放火,也不会杀了整整一个村子的人。”柳末突然想起柳村,有一些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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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个真不要啦。”董颀惋惜地指着巨鹳,它看起来最少得五六十斤,是很大一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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