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疯批极端的追求方式,也就你做得出来。”

薄宴辞不禁嗤笑,视线懒洋洋扫过被他丢进垃圾桶的血色毛衣,又看了眼他脸上大大小小的擦伤,语气淡淡:“霍羽潼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小姑娘,她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你这种强取豪夺的方式,只会让人家躲你远远的。”

“巧了,她越躲,我越感兴趣。”

裴玦不以为意,慢条斯理缠好绷带,随后将染血的纱布扔到一边,抬眸,语气轻佻:“伦敦女孩子的法定结婚年龄是18岁,她19,正好能直接领证结婚。”

“啧,禽兽。”

薄宴辞嫌弃的皱眉,双臂环胸,睨了他一眼:“这种事你都敢想?”

一个27岁的成年男人,觊觎一个19岁刚上大学的小姑娘,还要强制把人娶回家,这要传出去,霍宏、高雯夫妇俩能坐得住?

裴玦低声冷笑,端起茶几上的温水灌了一口,喉结滚动,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衬得那张妖冶的脸愈发邪气。

他放下杯子,蓝瞳幽幽看向薄宴辞:“你少在这儿装正经,当年你暗恋我们家小朋友的时候,手段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以前淮大没什么课,他经常会早早的买好小蛋糕到一中门口接裴梨放学。

十次,有九次都能看见有位身穿白色校服的桀骜少年,手里拎着裴梨的书包,嘴里叼着棒棒糖,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

两人虽不认识,但能认得彼此。

每次见面,他总能在少年眼中看见与生俱来的狂傲,仿佛天底下除了他们家小朋友,就再难有任何事物入得了他的眼。

“那能一样?”

薄宴辞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语调慵懒散漫:“我追梨梨没有你那么变态,哪怕是领证,也是征求了她的意愿,关键,是她扑倒的我。”

他字正腔圆,着重后半句话。

被老婆主动扑倒这件事,他能炫耀一辈子。

“........”

这下换裴玦无语得想翻白眼了,懒得听他嘚瑟,转而问道:“梨梨呢,睡了?”

“刚泡完澡,估计要睡了。”

薄宴辞敛笑,站起身走向厨房,顺手从冰箱里拿出燕窝倒入牛奶里搅拌,然后隔水小火加热。

“骚是骚了点,还算温柔体贴懂照顾人。”

裴玦不经意瞥到厨房忙碌的背影,发自内心觉得这个妹夫还是挺不错的,对比京圈那帮纨绔子弟,像他这样的,实属难得。

他看了眼时间,捞起沙发上的大衣套上,提步往玄关外边走边说:“行了,你跟梨梨说一声,我先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小兔子昨天挂断电话就把他拉黑了,他不得赶紧去刷刷存在感?

-

与此同时,楼上卧室。

薄宴辞推开门,见裴梨正趴在床上玩手机,小脸还泛着淡淡的红晕,显然是刚泡完澡的缘故。

他走过去,将热气腾腾的牛奶燕窝放在床头柜,语气温柔:“老婆,喝点牛奶,助眠。”

“你不折腾我,我能睡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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