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温热,眼神深邃得像要把她吞噬,

裴梨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却被他一把扣住了腰肢,整个人贴在他身前。

“躲什么?”

薄宴辞低笑,声音沙哑,透着几分戏谑:“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谁躲了。”

裴梨脸一热,又羞又恼,双手抵在他胸膛:“我就是觉得你这样......距离太近了。”

“近吗?”

男人挑眉,故意又往前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腔调慵懒暧昧:“我觉得这样的距离,刚好。”

说完,他勾唇,在她耳垂处落下浅浅的吻。

他的动作很轻柔,一下又一下,仿佛羽毛拂过般,惹得裴梨阵阵颤栗。

“薄宴辞......”

她小脸红扑扑的,黑漆漆的狐狸眸水汽氤氲,有些慌乱地攥紧他睡袍的腰带,声线娇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

男人指腹摩挲着她瓷白肌肤,嗓音低沉,性感至极,“没忘,我尽量温柔克制,不会折腾太久。”

他以为她指的是她体虚,医生交代不宜过度酿酿酱酱,所以只打算浅尝辄止。

“我指的不是这个。”

裴梨咬牙,伸脚踹了下他,嗔怒:“你的小殿下,不需要穿外套吗?”

“哦~”

薄宴辞恍悟,缓缓直起身,目光从她胸前掠过,喉结滚了滚,眉梢微扬,声线愈发暗哑:“可它现在比较急,能不能......不穿?”

“流氓!”

她推搡着他,娇羞地瞪他一眼。

薄宴辞闷笑,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顺杆爬:“谢谢宝贝夸奖。”

见状,她更气了:“薄宴辞!”

“在呢。”

“你还在惩罚期,不准碰我。”

“哪儿碰了?”

他大掌覆在她手心,修长指骨穿过指缝,紧紧交握,缠绵悱恻的吻落在她耳廓,声音带着股难言的酥:“老公明明这是在认真取悦你,换一种方式向你求婚呢~”

......

事后。

薄宴辞刚伺候裴梨泡完澡出来,手机就响了。

电话是江寂洵打来的——

“哥们儿,我跟你说啊......”

江寂洵语速飞快,听起来心情不错:“多亏了你帮我打听的那条蓝钻项链,就在刚刚,凝凝终于肯原谅我了,小爷踏马脱单指日可待!”

薄宴辞拿上烟盒跟打火机走到楼下客厅,点了支烟,吐出口烟圈,语调漫不经心:“花六百多万博美人笑,你小子从此也算改深情人设了。”

“什么话,我对凝凝本来就很专一。”

江寂洵语气嘚瑟,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是昨天下午收到那条项链的,还是同城闪送,上面地址写着北二环西区万华园,我记得珺颜姐离婚后好像就住那儿吧?”

“嗯。”

薄宴辞弹了弹指尖烟灰,随意倚在沙发,一只手搭在扶手上,一本正经憋着坏:“那条项链的卖家就是她,你不知道?”

“什么玩意儿?”

江寂洵‘腾’的一下从医院走廊长椅上站起来,脑子有点懵,半晌才反应过来,气的拍大腿:“那条项链的卖家是珺颜姐,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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