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神秘的时空里,一场奇异的时空交错现象悄然发生,仿佛是特殊的时空裂缝或是某种神秘力量的作用,让现代科技元素与抗日时期的场景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萧云的手指重重按在全息地图边缘,量子钟那尖锐的蜂鸣声,与从指挥部墙缝渗入的夜风如毒蛇般纠缠在一起,形成一种刺耳的嗡鸣,直钻人耳。

牟勇手中染血的宣纸在幽蓝火焰里扭曲,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那团骷髅标志突然爆开火星,如烟花般四溅,在煤油灯罩上烫出七星连珠的焦痕,刺鼻的焦味弥漫开来。

"七盏血灯对应北斗方位。"萧云抓起铅笔在作战图上疾书,笔尖与纸张摩擦发出沙沙声,墨迹未干的宣纸突然被夜风卷起,啪地一声,重重地贴在墙面的抗日标语拼图上。

荧光苔藓闪烁着幽绿的光,映着"还我河山"四个字,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染成青碧色,在这幽暗中显得格外冷峻,"小林要发动文化毒气战。"

话音未落,东南方传来沉闷的爆响,那声音仿佛是大地在痛苦地呻吟,震得人胸口发闷。

莫宣传员撞开木门冲进来,木门发出“哐当”的巨响,他的军装下摆还沾着戏台的红绸碎片,那鲜艳的红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剧院起火了!

郑戏子拼死抢出半箱道具,说看到穿和服的人往后台泼汽油!"

牟勇抓起桌上的信号枪就要冲出去,却被萧云按住肩膀。

穿越者闭目凝神,意识沉入签到空间的银色旋涡,1942年深秋的硝烟味浓烈刺鼻,与未来科技的金属冷香在鼻腔里交织,那味道古怪而又特别。

当量子钟跳至亥时三刻,他猛然睁眼:"跟我去西厢房!"

踹开的木门后,三十台银灰色金属箱整齐排列,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冰冷的光泽。

萧云扯开标注着"2023型纳米灭火弹"的密封条,箱内顿时腾起白雾状的冷凝剂,那雾气冰冷潮湿,扑在脸上凉飕飕的。

牟勇抓起形似青铜鼎的装置,触到指纹锁的瞬间,液晶屏亮起篆体提示:定向声波灭火范围200米。

"让开道!"周印刷工突然红着眼眶挤到最前面,染血的衣袖里抖落七八个蜡封竹筒,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是老贺用艾草灰调的阻燃粉,配合新家伙什儿用!"他说话时,后槽牙还咬着半截被血浸透的《大东亚共荣画报》,那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

火场的热浪如一头猛兽般扑面而来,将半条街的梧桐树烤得卷了边,树叶发出“滋滋”的声响。

郑戏子瘫坐在戏箱堆里,脸上的油彩被汗水冲出道道沟壑,汗水不停地流淌,模糊了他的视线,手中还死死攥着烧焦的青龙偃月刀道具,那刀身滚烫,却仿佛给了他力量。

当小林文化官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从对面茶楼传来时,萧云抬手将灭火弹掷向冲天火柱。

纳米颗粒遇火即爆,银白色冷焰瞬间吞没赤红,发出“噗”的一声闷响,同时带来一股冰冷的气息。

莫宣传员趁机展开浸过阻燃粉的条幅,宣纸上的"驱除鞑虏"在高温中反而显现鎏金纹理,那金色在火光中闪耀夺目。

正要泼第二桶汽油的日军特务脚下一滑,跌进自己制造的油污里,被声波灭火器的次声波震得口鼻渗血,发出痛苦的惨叫。

"看头顶!"不知哪个百姓喊破了音。

众人抬头望去,燃烧的戏台穹顶正在纳米冷焰中结出冰晶,那冰晶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五彩光芒,火光里浮起三百六十度全息投影——正是萧云昨夜签到的抗战宣传片。

李团长振臂高呼的影像穿透烟尘,与废墟间残存的夜光标语产生量子共振,那光芒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抗战的决心。

小林文化官在茶楼顶棚捏碎瓷杯,碎渣划破他精心修剪的小胡子,发出“嘶”的一声。

这个毕业于早稻田大学心理战专业的老特务,此刻却被瓦砾堆里钻出的景象惊退两步——贺教师带着学生出现在残垣断壁间,孩子们手举的灯笼上,赫然是用小林亲笔写的"玉碎"血书改造的"碎玉重圆图"。

"八嘎!

启动二号方案!"他踹翻跪地请罪的汉奸,从和服内袋掏出个雕着菊纹的铜盒。

盒内化学药剂遇空气即挥发成紫雾,那紫雾如鬼魅般贴着地面涌向人群,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几个正帮忙搬运灭火器的百姓突然抽搐倒地,指尖开始溃烂,发出痛苦的呻吟。

萧云扯下袖章缠住口鼻,量子钟的警报声在颅内炸响,尖锐而又急促。

签到空间这次浮现的是泛着蓝光的医疗舱,他脑海中迅速思考着当前的情况,百姓们被化学药剂毒害,急需有效的治疗方法,而1944年磺胺增产配方或许能解燃眉之急,于是他毫不犹豫地选择"1944年磺胺增产配方",转身将图纸拍在周印刷工胸口:"去老城墙根第三块砖下取酵母菌种!"

暮色完全降临那刻,废墟间亮起星星点点的荧光。

不是日军血灯笼的凶光,而是百姓们自发佩戴的夜光徽章——那是用贺教师实验室的放射性涂料改良的爱国胸针,那微光如星辰般璀璨。

紫雾撞上这片星河般的微光,竟像雪遇暖阳般消散。

"该收网了。"牟勇抹了把脸上的烟灰,露出白牙笑着抛给莫宣传员半截焦木,"搭台子的好材料。"宣传员会意,抽出匕首在焦木刻下"浩气长存"四字,转身插进戏台残骸最高处。

当最后一丝火苗被纳米冷焰扑灭时,郑戏子突然甩开搀扶的乡亲,踩着烧焦的厚底靴跃上残破的飞檐,靴子与飞檐碰撞发出“咚咚”声。

他撕开染血的戏服下摆,露出贴身的中山装,袖口还别着贺教师送的夜光袖扣。

月光与荧光交织的废墟间,这个曾经只会唱《贵妃醉酒》的名角,此刻却像一杆刺破夜幕的银枪。

萧云望着开始自发聚集的民众,手指轻抚量子钟表面新出现的龙纹浮雕。

签到空间在他视网膜上投射出下一阶段物资的虚影,其中某个标注"声光电全息舞台"的图标正在高频闪烁,倒计时还剩二十三小时五十七分。

夜风裹挟着焦土气息掠过废墟,那风如刀割般划过脸颊,郑戏子站在飞檐上的身影突然晃了晃。

萧云瞳孔微缩,指尖刚要触及量子钟的龙纹浮雕,却见那戏子猛地扬手扯开中山装前襟——二十枚夜光袖扣在月光下拼成北斗七星图案,正与墙缝里未燃尽的七星血灯遥相呼应。

"搭台!"牟勇的吼声震得焦木簌簌落灰,那声音仿佛能穿透黑夜。

百姓们扛着烧黑的房梁涌向广场,房梁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重的声响。

周印刷工用满是血泡的手掌拍开木箱,手掌与木箱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露出整箱保存完好的油印机配件。

莫宣传员将匕首咬在嘴里,单手展开浸过阻燃粉的宣纸,就着断墙上的荧光苔藓开始书写新标语,笔尖与纸张摩擦发出沙沙声。

黎明破晓时分,三十八根焦木搭建的露天舞台已然成型。

郑戏子捏着炭笔在后台勾脸谱,本该画凤眼的朱砂却被他拖出刀锋般的弧度,炭笔与纸张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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