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妱找到了出去的机关,和上官巽走出了那个血腥扭曲的地方,却进入在一片荒凉灰暗的荒郊野岭中,上官巽疑惑道:“紫珊为什么那么好心,让我两团聚”
邢妱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回道:“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官巽撩开挡在前面的小树枝道:“阿妱,你见到风火他们了吗?”
邢妱道:“见到了”,两人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好,走了一段路,干脆在一个较为平整空阔的地方休息,上官巽觉得身体很累,便坐来休息,邢妱蹲下来道:“让我看看你后背的伤……”,说着,手绕到他胸前,将衣服解下来,后背的伤又恶化了,邢妱看得直心疼,抱着他宽厚有力的肩,在他耳边厮磨,轻声道:“紫珊的目的是活捉我,没有性命之忧,倒是王夫,让人心忧……”,上官巽被她磨得像有羽毛在耳边撩着,心痒痒,又很舒服,他搂住她的腰,将她翻到过来,嵌入自己怀中,宽大的身体将她完全裹住,他道:“我不会拖累你的……”
邢妱埋在他的颈窝间,巴不得与他融在一起:“你一定要活着,我们一起活着,不要灭了我在世间唯一的美好”
“嗯,好”上官巽应的很没底气,预感这次真的凶多吉少了……,两人温存了一阵,邢妱在周围采了些草药,揉碎了给他敷上。
在两人看不见的山峰上,一苗汉风格打扮的男子现在崖边看风景,身旁半跪着一个黑衣小卒向他禀报关于邢妱两人的消息,见他没马上回复,就顺道多了句嘴:“铁面公子,我们要不要杀了他们”
男子道:“制造点波折吧,紫珊让我们用疲劳战术耗死邢妱,不要伤她性命,那个男的可以死……但不要死的太早”
小卒疑惑道:“请公子明示”
男子厌蠢般白了他一眼:“每十二时辰里,不定时,不定人数,不定战术攻击他们,让他们不能休息,没法休息,懂了吗?”
“懂了”
男子看他不靠谱的模样,摇了摇头,向身后的两个侍立小卒伸手,其中一小卒向他双手奉上一柄吴钩,男子拿起吴钩仔细端详起来,目光凶狠贪婪。
半跪的小卒道:“公子也要去?”
男子摩挲着利刃回道:“据说邢妱武功造诣高深莫测,本公子倒想试试,有多玄妙”,他看向半跪的小卒道:“你先带二十人打头阵吧,打不过就跑,不可恋战”
“是,公子”,小卒领了话,率一众黑衣人,风卷残云般追邢妱而去了。
邢妱和上官巽两人都打算去找齐走散的人,一路上摘了许多野果。
上官巽说他和立静凝在离宫走散的,当时他捡到假邢妱时,一转头就不见她了,想想当时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应该也在附近,离宫有幻觉的象,也或许她被幻象迷住了。
两人进入一片竹林,邢妱突然想起来时经过的那片和五马分尸差不多的血竹林,利用竹子的弹性把人撕了,她观察了一圈,没有尸骨吊在竹子上,稍放心,听上官巽对她道:“当时也找过立静凝,毫无踪迹,凭空消失了一般”
邢妱道:“会不会被拖入水中了”,上官巽恍然,想自己当时确实没留意水里,因太着急邢妱的安危,忽略周围发生的事,这么推断,立静凝可能也凶多吉少了。
邢妱道:“可见这些人一开始就是冲着你去的,莫名其妙又把你送回来,什么用意?成全有情人可不是她要做的,紫珊虽与龙行云勾结,但有自己的小心思,想获得某种权力,她不要做规则的承受者,她要做规则的制定者……”
上官巽也不明白紫珊为什么这么做,两人穿过竹林,来到一隔岸边,邢妱道:“桎梏城的事,我难辞其咎,只怕已经被写成奏折呈在国主的案上了,我有个借尸还魂之计……”,上官巽低下头,邢妱在他耳边说了个大致内容,上官巽道:“此法可行”
邢妱发现溪边长满了鱼腥草,就蹲下来采了许多,她道:“这个用火烤热揉烂,敷在伤口上可以化脓”,上官巽扯出水囊,将水盛满,习惯性多留意了水面情况,发现不对劲儿,便不疾不徐的到邢妱身边道:“阿妱,岸上的鱼腥草更老,更有药性”
说着向邢妱使了个眼色,邢妱往腰上的匕首摸去,十个黑影突然破水而出,为首的收执利刃向上官巽劈砍来,上官巽左脚踢开利刃,右脚紧接将他一脚踢回水中,还未等九人落地,便见邢妱闪在上官巽身后,横刀一划,一股强大的内力瞬间崩出,将九人震落水中。
邢妱刚要牵上上官巽离开,手刚握住他,便见他没骨头一般软了下去,昏了,邢妱慌忙捞住他坐下,但见怀中的上官巽,脸色苍白,手脚软软的像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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