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到的夜瑾儿想了想,认真回答了他。

“当然是抓鱼的了。”

易言安:“……”

他信个鬼。

虽然她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但总有章法可循,外人看不透表相,她就像游走在人世的道家人,满口的“不可说”,实则并没有悬念。

说要抓鱼的夜瑾儿一回家,就坐在了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看着屏幕的眼里无悲无喜。

两个多月后,为了庆祝慕容离出院,夜瑾儿和她打视频时拆了罐可乐,身后的易言安举着与夜染白视频通话中的手机就到了她身边,大摇大摆地没收了她的可乐,顺手给她倒了杯白开水。

夜瑾儿:“……”

她现在无比期望这个世界赶紧结束,然后多带两罐可乐走。

无法无天的太长老举着手机,窝在软乎乎的沙发里,同慕容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听到那边传来了齐二哈的哀嚎声,顿时来了精神。

“齐知远在你那边?”

她那八卦的小眼神无处安放,慕容离看着屏幕里那张放大的小脸沉默。

“是在我这里……”

此言一出,夜瑾儿更兴奋了,顶着被当场抓获的可能性,拆了包薯片。

那边的慕容离好像知道了什么事情,有些无奈道:“……我自己出院,他不放心,过来瞧瞧,还打着你的旗号。”

夜瑾儿:“……”

“哈?齐知远这么怂的嘛?”

她难以置信。

“我俩压根就没关系。”慕容离矢口否认,“再说了,我喜欢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听过夜染白的话,从来没给过他希望,但他太二了。硬说我不喜欢他是我的事儿,他喜欢我是他的事儿。”

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感慨一句果然是剧情里那个霸总。

当然,她不敢对慕容离说出来,毕竟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了,省得败坏齐知远的好感。

“你随他去吧,死心了就不再烦你了。”她最后只摆摆手,决定让齐知远自生自灭去。

偏偏慕容离不是这么想的,只留下了一句:“我必须得给他解释清楚不可。”

然后挂断了视频通话,她一个人窝在沙发上,像只慵懒的猫儿,瘫成了一块猫饼,软乎乎的,看起来很乖巧可爱。

实际上,猫也是一种微小的掠食者。

即便是家养出来的,也一样危险。

慕容离有没有和齐知远解释清楚其中的利害,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易言安投靠了夜染白,剥夺了她的快乐源泉。

她一直赌气,快中午的时候才同他说了一句“我饿了”。

易言安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想着她实在没良心。如果不是因为她父母出差,他指定要把她赶出去。

但,看着这么生动的她,远比隔着网线,对她一知半解要好太多了。

于是,任劳任怨的易言安系上了围裙,认命走进了厨房,准备午饭。而夜瑾儿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抱着平板看《暴徒》,一部有关反社会组织内部两派人马为了成为首领的大型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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