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它知道夜瑾儿的脾气一向很好,但这有些太好了。
“他俩的小动作,在我的预料之中。”
夜瑾儿相当愉快地拆了一袋薯片,顺手给西萝尔发了个“生日快乐”,还告诉她生日礼物会给她送到家里。
惹得西萝尔又是感动又是欣慰。
[你要是不介意我是女孩子,我就直接坐上飞机到你身边,用我自己当回礼。]
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倒是夜瑾儿认真考虑了一下,回了她一句:[大可不必。]
[你近些年越来越不可爱了。]
西萝尔吐槽了一堆,最后还是夜瑾儿借口遁了,生怕西萝尔真的坐当天的航班来到她面前。
她一下线,刚拆开的薯片还没来得及多吃两口,就被人拿走了。
夜瑾儿:“?”
“要吃饭了。”顺手拿走她薯片的易言安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显然心情极好。
夜瑾儿拿着西萝尔的话来评价他:“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这是白哥说的,他不许你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易言安狐假虎威,仗着夜染白的威风,压迫弱小无助的她。
虽然,她才是狐狸。
听到夜染白的名头,夜瑾儿自然而然的怂了。
她虽然不怕自己不是他妹妹的事情被揭穿,但她面对夜染白的时候,会莫名的心虚。
完全是一个抛弃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带着情夫流浪世界的坏母亲,怀着愧疚与心虚站在他面前。
好在,她和他完全没有这层关系在。
最后,夜瑾儿和易言安的饭一半就去了医院,探望出了车祸的慕容离。
“你说吧,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你想先我一步去看看地府的路好不好走?”放下果篮的易言安,面上带了一丝嘲讽。
虽然易言安和慕容离的关系有所缓解,但两人一见面就会阴阳怪气。
看着果篮里有梨,慕容离也不含糊,直接指使他给她削梨,她完全是仗着夜瑾儿在这里。
很显然,易言安压根就不给她面子,无视了她的话。
“意外?”而夜瑾儿拉开一旁的陪护椅,神色淡淡地坐下,亲自给他削梨。
易言安当然不可能让她来,自觉地接了过去。
她自然不会推辞,她削水果磕磕绊绊的,完全不能像他一样,把果皮连续不断地削下来。
“不太像。具体是谁还在调查。”慕容离满面愁容,“你说我最近也没得罪谁啊,怎么就……”
夜瑾儿看了她两秒,开始细数起她惹的人。
“你昨天,联系你的某位从事非自然死亡艺术家的朋友,让他对溯的某位高层进行艺术表演。
“但人家拒绝了你的请求,你因此把他的位置告诉了另一位从事同一行业、且与他有私人恩怨的朋友。
“你上个月参与宴会的时候,泼了想占你便宜的某总。事后还找了你公司的员工,半路拦车,把他打了一顿。
“你上上个月参加慈善会,打了占小姑娘便宜的畜生。其下场比前者更为惨烈。”
听夜瑾儿说着慕容离干的事情,易言安一不小心就把果皮给削断了,好在这动静不大,没引起夜瑾儿的关注。
所作所为被细数出来的慕容离面色涨红,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让夜瑾儿再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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