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凤佯装恼怒,厉声咄之一句,道:“叫你们好好练功,却偷懒不练,如今……如今却没本事……”
名赫听到这儿,极其不耐烦,扫帚眉猛地一扬,眼放凶光,大声打断她的话道:“废话少说,少说废话!我出千块大洋!不过,你们表演本事,是否合格当……”
秋凤不等他话说完,抱拳一拱,道:“恕我打断你的话。”顿了一顿,接着又道,“好,我先来打。”
秋凤话毕,趋步到刚抬到场边的石板前时,右手一挥,但不说话。名赫主仆忽见她手势,心领神会,不言不语地后退三步,让开道来,看着秋凤,瞧她如何打破石块。
秋凤深吸口气,功运掌上,猛地大喝一声,右手一扬,猛向石块拍了下去,只听砰的一声,石块应声而破。众人看得惊骇不已,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秋凤收掌,抱拳说道:“见笑见笑!”
梅峰上前,猛吸口气,运功至掌,猛地一喝,手起掌落,但听砰的一声,石块应声而破。
名赫等人本就惊骇,再见梅峰此等功夫,不由更惊得啊的一声,睁大眼睛,噤若寒蝉。就当此际,砰的一声枪响后,只听啊的一声,阿红挡了名赫一枪,大叫:“老爷……”话刚出口,倒在名赫怀中,气绝而亡。
秋凤大喝一声,右手一挥,袖中袖箭,脱袖射出,射向南边一男子。但听啊的一声,跟着啪的一声,手枪掉落在地。
那男子中了袖箭,却不抓枪,惊骇中正欲逃遁,秋凤纵身上前,一拳击在他头上,那人来不及叫,便晕过去。
秋凤击晕人后,拳脚齐施,打倒四人,喝道:“阿春,你们上来,把人控制住。”
此话一落,观看的人们惊魂甫定,啊啊大叫,转过身去,拔开双腿,仓皇似鼠,四下逃窜。
这时,名赫回过神来,推倒阿红,纵身一跃,来到开枪之人身旁,右手揪住他的胸衣,喝骂一句,左手一扬,猛地向他的头拍下,致他死命。
秋凤右手一伸,架住他手,怒道:“打死他,能解决问题吗?留他活口,严刑逼供,逼问出幕后主使之人!”
名赫一听,如梦方醒。他自责一句,道:“多谢提醒,多谢解围!你们快随我进房一叙!”说罢,车过身来,大步流星地朝他家门步去。
秋凤见计成功,心中窃喜。
秋凤等人一言不发,如同执法人员,押着人,尾随其后。
名赫等人一进房里,名赫满脸堆欢,客客气气请江涛和秋凤梅峰她们坐下,不迭声道谢。
江涛捂住胸口,故作咳嗽一阵,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她话声不正常,颇是嘶哑。
名赫在一保镖耳边耳语一句,那保镖道了声是,车过身去,快步出房而去。
名赫起身,抱拳说道:“诸位,如何称呼?”
江涛仍捂住胸口,咳嗽几声后,颤抖的右手,朝身左右两边的人指了一指,介绍给他了,但她介绍的人名,全是假名假姓,而名赫等人听了,个个信以为真,心不疑窦,脸绽开笑,抱拳施礼,道句见面话。
江涛介绍完人后,自报家门,但她却报的假名假性,名赫等人深信不疑,抱拳一揖,道句见面的话。
江涛抱拳还礼,憋着嗓子,沙哑道:“不敢请教先生真姓大名,先生……”
名赫抱拳还礼,笑着打断她的话道:“我叫名赫。”
江涛哦了一声,故作咳嗽,不道回礼之言。
这时,那出房而去的保镖一阵风似的从房外奔了进来,道:“老爷,给。”他一边说,一边把他端着的牛皮小皮箱,向名赫一递。
名赫把皮箱放在桌上,打开箱子,箱里的东西,忽然呈现在众人眼见。
秋凤等人忽见银元和银票,却视而不见。
名赫见她们面无贪婪之色,大出意料,不禁一怔,心想,由她们不爱财的,天下少有!又想,有这样的人物,统统都归我麾下,我呀,那就大可放心而又不防人种种什么的了。
名赫心中窃喜一阵,忽然,手指皮箱,说道:“我这人素来信守诺言。钱,还请李大侠收下。”
“李汀”【江涛】故作婉言谢绝,但是名赫执意履行诺言,“李汀”佯装盛情难却,谢着收下了。
“李汀”抱拳一拱,说声告辞,起身便走。
这时,名赫右手一挥,朗声道:“且慢!”他把目光移开,盯着阿伟,吩咐道:“阿伟,你把他们带到我老家去住,安置好他们后,把‘阳天阴阳’他们带回来复命。”
所谓“阳天阴阳”,就是秋凤梅峰她俩的假名。
阿伟抱拳一揖,道了一声是,站直了身,右手一挥,道:“诸位,请!”说罢,动身出房而去。
“李汀”等人抱拳道句告辞,跟着阿伟而去。
江涛【李汀】等人在阿伟带路下,来到民国路老北门西部一座古色古香的房屋里,阿伟如同导游,带着她们参观房后,便安置她们住了。
阿伟安顿她们住下后,带起秋凤梅峰她俩出了房门,正欲回赶,秋凤抱拳,故作哽咽道:“大家别伤心难过,我们常来看你们的。你们,师父她身染重病,你们要请郎中好好的医治,好好侍候她老人家。”
苟春等人故作潸然泪下,拉着她手,不让她走。秋凤故作伤心,劝人一句,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跟着阿伟而去,而梅峰仿秋凤之法,话别了人,快步追上他们,回目的地。
江涛等人送走他们走后,面面阿伟带着“阴阳”她俩来到目的地,复主人的命。
名赫道:“阿伟,快去把适才杀我的人押来。”
阿伟唯命是听,一边哈腰,一边道是,转身而去。
名赫抱拳一揖,不住口谢“阴阳”她们解救之恩,“阴阳”【秋凤】她俩抱拳还礼,憋着嗓子道:“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秋梅二人品茶一阵,忽听脚步声响,阿伟带着同伴进入房来,而他同伴却押着人。
名赫见人押到,像兔子一样蹦跳而出,站在那个五花大绑的开枪射击他的女子面前,双手如扇,左右开弓,打了那女四个耳光,咬牙骂道:“小贱人,谁派你们来枪杀我的?快说!”话说后来,声色俱厉。
那女被他打得嘴角流血,眼冒金星,但她怒哼一声,瞪视名赫,咬紧牙关,不答他话。
名赫见她不答他话,不由更怒,挥手便打。
呼的一声,秋凤纵身上前,架住他手,说道:“主人,审讯一事,不劳您了,属下代劳。”
名赫眉头一皱,略一沉吟,说道:“那好,你来审问。你若审问出个结果来,我呀,重重有赏!”说罢,身子一晃,让出一道,看秋凤如何审问人了。
秋凤道一句是,双手忽然伸出,一手抓住那女的头,一手托住那女的下颚,双手相反一扭,施出少林“分筋错骨手”,错开了那女嘴巴。
那女歪着嘴巴,啊啊痛叫,跟杀猪也似的,而她眼泪鼻涕,混合一起,就像决堤的湖水似的不断地流。她这个惨痛之情,人见生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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