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父要萧红玉回乢山捉七灵蛇,钱满粮忙道:“师父,徒儿去捉……”
“就你,这么笨,能捉住七灵蛇?”萧红玉讥讽又略带得意地上下打量了一眼钱满粮。
“咳咳……乖徒儿,不是说你笨。而是,那七灵蛇,夏日里着实也只有你师姐能捉得住。就算是为师,都不见得捉的住那七灵蛇。”白头童翁尴尬地捋了捋白胡子。
“这……”钱满粮听师父这一说,顿时语塞,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白头童翁却暗示钱满粮求助萧红玉,钱满粮心下有数,近前一步,对萧红玉深作一揖,奉承道:“师姐人美心善,定不会见死不救。何况,师姐若救了老爷,你的师叔大奶奶,也定会感激于你。”
萧红玉只将钱满粮夸自己人美心善的话听进了耳里,很是受用,忍不住脸上笑开了花,回应钱满粮:“看在师父的份上,我就回乢山一趟。”
见萧红玉应允了,钱满粮大喜,忙连连称谢,并讨好地问:“师姐,需要我保驾护航么?”
谁料正中萧红玉下怀,道:“你当然要与我同去,不然,路上万一遇到个歹徒,谁来保我周全?”
既然萧红玉要钱满粮同去乢山,钱满粮自当要同行的。
于是决意,第二日便出发去乢山。
周老爷静坐了一个时辰后,下榻正要出禅房,钱满粮已从厅里过禅房来。
“老爷,你感觉如何?”钱满粮上前,搀住周老爷,关切地问。
“感觉好多了,眉心处一下子就轻松了。”周老爷回道,并四下要找帕巾,想将自己吐在禅榻上的污血擦净。
钱满粮忙阻止,并迅速取来干净的湿帕巾,先递给周老爷拭去嘴上的污血,再接过帕巾,将禅榻上的污血擦干净。
二人到的厅里,周老爷翻身欲给白头童翁行跪谢大礼,却被白头童翁一把搀住,道:“周老爷,莫要多礼,来,坐下说话。”
待周老爷坐下,白头童翁交待道:“周老爷,你体内的风蛊之毒,老夫也中过。当初邪无子炼制此毒后,便在老夫的茶里下了这风蛊之毒,用老夫来试毒。幸亏老夫遇到了徒儿玉儿,她替老夫到乢山取了七灵蛇,才得以解了老夫体内的风蛊之毒。”
“可是,老夫是习武之人,能配合七灵蛇将体内的毒素挤到皮肤底层,如此方便七灵蛇吸出老夫体内的毒素。然,老夫诊过周老爷的腕脉,知周老爷之前也是习武之身,只可惜后来遭重创,武功尽失。”
“如此一来,周老爷便配合不了七灵蛇吸你体内之毒。老夫也只能用药物,慢慢将你体内的风蛊之毒引到皮肤下。如此,治疗过程便会得长,时间少则一年,多则一年开外。”白头童翁如实告知周老爷治疗的程序。
“晚辈一切听从白前辈的安排。”周老爷自是要遵从白头童翁,表态道。
“明日,满粮与玉儿就去乢山捕捉七灵蛇,待他二人回来,老夫便开始给你治疗。这期间,你莫要再服食其他的药物了,更不能再被人下风蛊之毒。如若不然,老夫对你的治疗,将功亏一篑。”白头童翁郑重交代周老爷。
“晚辈明白。”周老爷连连应答。
“时候也差不多了,乖徒儿,你带周老爷回去歇息吧,一切等你与玉儿捉了七灵蛇回来,再详细安排。”白头童翁道。
“白前辈,大恩不言谢,晚辈铭记于心,晚辈先行告辞。”周老爷站起身,深作一揖向白头童翁告辞。
“去吧。”白头童翁也觉倦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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