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蛊之毒?普慈大师说我家老爷是得了暗疾,名为风疾。”听师父说周老爷中了风蛊之毒,钱满粮心下大骇。

“如无接触过风蛊之毒的人,就会判断成风疾。”白头童翁蹙眉,沉思片刻后道:“周老爷,你这风蛊之毒应中了有数年了,你体内毒素积聚,一时半会想解尽,恐不易。”

“我是六年前犯的头风病,发作起来头疼如裂。”周老爷如实回答。

“六年前,我师兄邪无子已死了十来年了,周老爷怎还会中了邪无子的风蛊之毒?而且,看周老爷脉象,此风蛊之毒已食了多年。但又活到今日,定是又服过什么药制衡吧?”白头童翁问。

“是的,白前辈,我请了一个大师,他定期为我熬制治风疾的药。”

“看来这个普慈大师还有些本事,能将你体内的风蛊之毒压制住。但,这非长久之计,按周老爷目前的身子来看,如不除尽你体内的风蛊之毒,即使有那普慈大师的药,不出三年,周老爷的身体便会气竭魂散。”白头童翁如实相告。

“师父,您救救老爷……”听师父这一说,钱满粮骇的从椅上站起身,哀声求助师父。

“乖徒儿,莫慌,为师自要救周老爷的。这样吧,先将周老爷体内的麻衣失心散解了,再慢慢解风蛊之毒。走,周老爷,随老夫进禅房。”白头童翁起身来。

“谢白前辈救命之恩。”周老爷站起身,感激之意溢于言表。

“莫要多礼,你我有缘,我自当救你,走,同老夫禅房去。”白头童翁率先往禅房去,周老爷与钱满粮紧随其后。

到的禅房,白头童翁从药架上拿出一瓶药,拔了瓶塞,倒了一粒药丸递与周老爷,令其服下。

待周老爷服下药丸后,又令周老爷上禅榻盘膝而坐。

白头童翁上了禅榻,在周老爷的身后盘腿坐下,运气至双掌,贴上周老爷的后背心。

顿时,一股内力,绵柔地注入到周老爷的体内,冲击着周老爷的百会穴。

半个时辰后,只听的“哇”的一声,从周老爷的口里吐出一口黑漆漆的污血来。

白头童翁头顶冒着雾气,汗珠密布在额头上,缓缓收了内力,撤回双掌,长吐一口气后,道:“周老爷,你且静坐一个时辰再下榻。”

钱满粮忙上前,扶了师父下榻,眼里满是歉疚之色,师父年纪大了,自己还给师父添麻烦。

白头童翁懂钱满粮的意思,伸手拍了拍钱满粮的手背,示意去厅里说话,莫要扰了静坐的周老爷。

师徒二人回到厅里,待师父坐下,钱满粮忙给师父端茶,歉意地道:“师父,您喝茶。”

白头童翁接过钱满粮端上来的茶杯,眼睛却瞟见放在案几上的食盒,食盒上写有“周”字。

“乖徒儿,那食盒是你带来的吗?”白头童翁知道定是乖徒儿给自己带好吃的了,顿时两眼放光,脸上虽泛疲惫之色,但一想到好吃的,精神也好了。

“是的,是徒儿的老爷令徒儿带了些吃的来孝敬师父,徒儿也不知师父可爱吃。”钱满粮转身去提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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