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狂暴消逝,已过了百年,如今这三界和平共处的时期,是如此的不易。
所有人的知道这份不易是多么的艰难,而在前段时间始皇也揭露了百年前第五位始皇的消息。
不少人都觉得惋惜,而更加惋惜的是爱墨竹跟邬卿的那场大战,而大战结束后,便是爱墨竹的退位。
微吟到时有些猝不及防:“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须檀依偎在微吟身边:“确实,只是没想到白玢玊大人居然能跟刁冷慈……”
剩下的话说不说的,也都已经无所谓了。
而微吟倒是不知怎么回事,觉得有一种贼心不死的冲动。
“与其如此,倒不如咱们也去潇吧,反正那种东西人迹罕至,去了刚好。”
须檀没等他说完便理解了。
“好!”
卟阜跟皠悰躺在桃花树下,皠悰很是难为情道:“真是不知,笃黛会不会离开这个世界。”
卟阜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不止,也许会也许不会。”
“倒不如去看看他。”
卟阜点点头,却并不想跟着去:“你自己去看他吧,如果他知道你来看他,他定会很开心的。”
皠悰哦了声,扭头离开。
大殿中赤炟依旧是思索自己该何去何从,此时贺萧寻来,赤炟抬头注视他,才发现他早就长大了。
只是不知为何,自己总是喜欢将他当个孩子。
“贺萧,你来了。”
“白玢玊跟刁冷慈那两个废物,说走就都走了一点感情都没有,我来看看你。”
赤炟点点头,眼底却依旧很是绝望:“我也不知为何,心中思念爱墨竹,可总觉得好像他真的不存在一样。”
“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赤炟点点头,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很恐惧,却也不知自己在恐惧什么:“只是觉得,似乎,曾经的 那些都是梦一般,都是假的。”
贺萧哦了声,却不怎么在意,只是觉得赤炟好像很开心的神情。
“我不知为何,曾经很喜欢那些女人男人的,但现在一点都不喜欢了,甚至每次都觉得,他们差了点什么。”
赤炟没接话,许久他才问了另一个问题。
“贺萧,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就算有一天,你不是始皇了,那你……”
贺萧倒时很清闲,他没有赤炟那般多愁善感,只是道:“我啊,我都还好,我觉得还行吧,我只是想……”
贺萧其实还是比较看得开的,但最终也不知想要说什么,说出的话却是结结巴巴的,没有完整的话。
“其实我也不知应该怎么说,就是觉得……任何事物,都是从有到无,再从无到有的过程,可能习惯就好了吧。”
这是贺萧的话。
可赤炟并不放在心上。
“嗯,其实你说的也没错,只是我觉得,有点惋惜,可我也不知在惋惜什么。”
“这个世界有没有始皇,其实根本就不重要,只是,就好像在惋惜一个根本就,没有得到过的东西那般。”
“我能理解,但……存在不存在的吧,假如千年后再也没有人见到过狂暴,可能我们也会觉得,狂暴是不存在的。”
这倒是提醒了赤炟,可他也不愿承认。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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