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要这样做?”
大战前的一夜,邬卿来到爱墨竹的房间,他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爱墨竹一个并不擅长战斗的人,会想跟自己决斗。
“我只是决定,没有必要,而且你没有 胜算可言。”
爱墨竹摇摇头,他走去抱住邬卿,将邬卿抱在怀里。
“我当然知道,既然咱们是死敌都是前世的事情,那如今也都可以过去。”
“我只不过是想,希望咱们可以结束而已。”
“前世我和你是死敌,我希望这个可以结束,我们将不会是死敌。”
邬卿虽然有些不怎么理解爱墨竹的话,但他还是愿意听爱墨竹的。
“好,我听你的,只是我希望你不会受到伤害。”
爱墨竹的手往上,从邬卿的胸膛摸上了邬卿的脸:“我希望你不会手下留情,一直听闻你的实力很恐怖,我希望你能毫无保留的,不留余地的与我对决。”
“跟自己的爱人决斗,是一个浪漫的事。”
“是嘛。”
虽然邬卿不能理解爱墨竹的话,但他还是愿意听爱墨竹的话。
“为何你会这样认为,是跟二哥学的,还是跟三哥学的?”
“因为你爱我,”爱墨竹解释道:“对于爱人而言,那份残暴的皮囊下所幸存的美好与温柔是罕见的。”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会将自己残暴的一面而留给你,因为我爱你,也不会将自己凶狠的一面留给你,我希望的是自己可以将我最爱的一面留给你。”
“但是,如果是我的爱人的话。”
爱墨竹提起头,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邬卿,你知道吗?我爱你,我想要的你是一切和全部,而不是你的 温柔和呵护。”
“你的一切,温柔也好,小心也好,霸道也好,凶残也罢,都无所谓,我都爱!”
“我想见到你的所有的面孔,所有真实的一面,只要是你给我的,无论好与坏,我都甘之如饴!”
听着,听着,邬卿也逐渐理解了爱墨竹的话。
是啊,他理解了, 也懂了,带入一下他也明白的爱墨竹的话。
爱墨竹是如玉族,自古以来如玉族似乎就是为了 剿灭狂暴而存在的,最善良的种族,他们之间不会说谎,不会干坏事。
甚至什么都不会,但是唯独爱墨竹,他曾经见识过爱墨竹最凶残的一面。
那个形象与平日中爱墨竹的印象完全不同,根本就不一样,甚至非常的恐怖,为何你的面容如此的,离谱。
可是邬卿却并不反感,甚至从爱墨竹的,这种很是新鲜的形象中,尝到新奇。
“这不是你死我活的战斗,只是因为爱你,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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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爱墨竹要跟邬卿的决斗,很快便传遍三界,可是人们所在意的都 是两人之间的战斗,而是:谁是爱墨竹?
知晓的老人都非常震惊:“爱墨竹?始皇吗?那个五百年前死亡的人,又复活了?”
同样震惊的还有其他人:“始皇自始至终不都是四个人吗?”
这似乎是一个,很好的传播的办法。
而不少知情人也都在上蹿下跳的散播着,一些或真或假的事物。
“爱墨竹为何要跟邬卿打,因为他爱邬卿。”
“听闻前些日子爱墨竹就是章明, 苏安的儿子,邬卿的傀儡。”
“为何他会复活,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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