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与回报永远是不可能相等的,明知注定不公平的事情,但许许多多的人依然会趋之若鹜,他们坚信自己会是那个付出最少得到最多的那个人。
而湖银城里就有这么一位,做生意永远以最少的付出得到最大的利润。
在街头的医馆内,做完上午一切事宜,得到允许,准备稍作休息的黄罕,坐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手直立在桌面上托着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街道上的行人。
来来往往的路人,陌生的面孔,他们也许是碌碌无为的只能在街头巷尾流窜的无业游民,也许是华丽衣物,大腹便便的富家商,虽然他们之间有着天壤之别,但他们都是人,与这个城市截然不同,只愿意守着眼前一亩三分地的平凡人,城市如何变化与他们无关,但变化后带来的影响却是息息相关的,到了那时他们又该如何抉择呢。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人嘛,只在意眼前的苟且,要他们去寻找诗和远方,呵呵想的美。
不过专注当下,是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百姓们要做的,不是他黄罕要做的。
就在黄罕靠在柜台上准备昏昏欲睡,眼皮一搭一搭的,就如同上课时晚上没有睡好觉,却要死命撑着'看题目的学生,不过黄罕与以前不同的是他现在想怎么睡觉就怎么睡觉。
而他就准备这样睡下去的时候,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他的美梦。
咚咚咚。
一个人走到柜台前,在黄罕那趴在桌子上的头边敲了敲桌子。
“黄兄弟,醒醒。”
黄罕听到这话,抬起头就准备破老大骂,他都要睡着了,哪个逼仔子这么的不长眼。
不过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连他都要疑惑的熟脸。
“程余谕?你找我?”
说实在,对于整这个人的到来,他是万万想不到的,就冲昨天晚上肖霆把他绑…友好的请去他的雅致小院后,怎么着也要在家里担惊受怕个几天,虽然没有一点什么用,都是这么大摇大摆的去拜访请他的人,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傻子做高数,搞啥啊?
黄罕是一头迷雾,然后再配上程余谕那一脸兴奋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啊。
“额,程老板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先说一点啊,我开没有绑架你,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我师兄去。”
凭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黄罕脸不红心不跳的,就把自己师兄卖了随便把自己摘了出去。
“什么?那有这回事,不是三位友好且真挚的把我请过去的吗!我可是感受了一回从没有感受过的清风明月。”
程余谕的装傻充愣,给黄罕下了一颗定心丸,说明他今天不是来找茬的,而既然不是找茬,那态度就不能那般恶劣了,要以把客户当上帝的想法去迎他。
“程兄弟,不知道今天说看病啊,还是叙旧?”
黄罕这话里面有十有十一是假的。
看病?程余谕神采奕奕的丝毫没有受到昨天晚上的影响,而叙旧?叙个鸡儿,才认识多久啊就用上这个词,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两个是多年不见的好友。
“两者都有,不过啊看病是小事,我们先叙叙旧如何?”
然后程余谕就搬了一张高凳子坐在了黄罕的面前,这场景像极了酒吧里坐在吧台椅上,本来想借酒浇愁,却越喝越上头的男人,而黄罕就是那调酒师兼任服务员的人,在一旁聆听着他那些生活琐事。
不过今天的角色却是要反了过来,程余谕才是聆听者,黄罕是讲述者。
“那就请程兄弟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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