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总是炎热的,临近一片银湖而得名的湖银城在这时是每个人都向往的城市,在凉风拂面的银湖边走一遭,仿佛一整天的热气被驱散了一般,哪怕头顶是艳阳高照,却身上却是清爽万分。
而今日,自医馆离开后的李牧与鹤泯两人再次聚集到这湖岸边上,寒风刺骨是对他们周遭最确切的描述。
两人面面相觑,要从他们的身才上看,鹤泯是稳稳当当的被李牧压一头。
“这里如何?”
“看了太多年了,也看腻了,还不如一个年轻人来的有趣。”
李牧的回答,都是厌恶,他厌恶这个城池,和城里的人一些人,在这蹉跎岁月是李牧不愿但又无可奈何的事情。
“我啊,倒是与你恰恰相反,没看够,这一花一木没有哪一处能比得上这里,但没想到这弹指一瞬间,都只剩下五六年的时间了,哎……”
鹤泯侧头看着湖面叹着气,但这落到李牧的眼里却是惺惺作态。
“如此是想让我觉得你可怜吗?那抱歉了,你这种人,不值得我同情。”
鹤泯淡然一笑。
“这与哪种人有什么关系吗,每个人都有可怜别人和被可怜的权利,有没有你都一样,到那时也许还有他人。”
这话倒是让李牧呵呵一笑的,他想起了一个一定会可怜面前这位老人的人。
“那倒是,冰峡他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情,哪怕包括伤天害理,你还是他的义兄,唾弃对他一个魔道出身的人来说已经是无所谓了……”
说到最后李牧有些默然,鹤泯也是口中无话。
就像当初哪怕他们三人,站在此处遥望着湖心那波涛汹涌翻江倒海的水浪,一浪高给一浪,直到水卷于天,在无际天便化为了一座桥的模样,但又瞬间化雨而落的景象,那时的银湖是多么的波澜壮阔啊,而顷刻间崩毁的水桥又是多让人惋惜啊。
随意飘洒的湖水,一滴一滴落到了那时还年少无知的三人身上,谁知道冰峡见那么多水要姜
下淋湿他们,就急匆匆的要把李牧和鹤泯的衣服扒下来给自己当雨衣,你看看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他永远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不过李牧和鹤泯两个人没能人他如愿,还反把冰峡给扒了,让他淋了个落汤鸡,那天晚上回了医馆被无思大夫好一顿骂。
那时冰峡是没心没肺的家伙,每天尽琢磨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而这也造就了他后来孤苦的旅程,但还好最后遇到了一个让他足以付出一切的女孩,到最后他还是落了个,人生值得。
与冰峡一直不对付的李牧在那时是一个拥有远大志向的少年郎,那天吸引他的从来不是什么波澜壮阔,而是那一人独高,水桥独立,头顶官帽的身影,让他好生羡慕。
要说那个时候什么是最重要的,无非是,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洞房花烛夜他李牧就不想了,谁瞧得起那时大街小巷拉帮结派的李牧啊,就他师父把她当一个宝供着,生怕他冷了饿了。
就这样大字不识一个的李牧,在那刻定下了一个比天大的目标。
然后之后的时间里天天想着以后给师父她老人家考一个状元回来,也让她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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