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就先告辞了,来日再会。”

李牧在鹤家父女离开后,也起身离去,他已经无话可说了,一切还得黄罕自己决定。

几个人就这样一哄而散,医馆里能看见的人就这样冰峡和黄罕两个人。

然后李牧离开后,黄罕就顺势坐到了他的位置上,神情轻松,这让一旁的冰峡看着就深感疑惑,也人他不理解

“都这样了还坐着!还不赶紧追出去,那小妮子,你小子哄哄就好了,也比坐在这里强。”

冰峡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黄罕,一脸悠闲的坐那事情闹到这般好像与他无关一样。

“师兄,不必了,真要见了也说不出什么好话,何必再去火上浇油呢。”黄罕的目光也随着此话的出口,变的无光无色。

“命运啊,他要如何,那我们又能如何呢,这个局已经不必我再劳神苦思了,他已安排好了一切。”

冰峡看着身旁的年纪极小的少年,他不知道为何有时是欢快愉悦的,像个青春少年,而有事又那般老成,对于很多事情都能保持着释然,随意的态度,年纪不符合他现在的神色。

冰峡心中已无想要说出口劝告的话,只能期望他事事能如愿。

他起身来到黄罕边上,而他一直看向门外的街道,目光不曾移开半步。

“放心吧,我看的出来她只是一时气愤,也许等会,或者明日又会来这,跟个望妻石一样杵在这我们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那若是我要让她一直气愤下去呢?”

这不明所以的话,让冰峡的脑子一下子宕机了。

“师弟,你命不要啦,这么玩,我突然觉得你这个决定比刚才那话还要疯狂。”然后他看了眼那双眼睛,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好自为之。”

这时,一群人从通往后院子的入口走出,一下子本来空荡荡的医馆内又变的人满为患起来。

而一个人就在那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什么人。

他环顾四周后见没有那个身影子,就走到黄罕边上,语气平淡的问起鹤雨虹的去向。

“姓黄的,我姐姐呢?”

“她,已经走了,你现在去追还来得及。”黄罕回答道。

就在得到答案就准备离开医馆的鹤无难迈开腿准备走时,黄罕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他,看向冰峡。

“师兄,那颗珠子你交给他吧,让他交付给于心。”

“嗯?哦好。”

刚开始还没有想起来的冰峡,在身上摸了摸,然后把脚上的鞋底一脱,在地上磕了磕,从里面滚出了一个圆珠,与狐林时的一模一样。

然后冰峡捡起来在身上擦了擦递给了鹤无难。

“来拿着,别掉了,很珍贵的。”

冰峡的话在鹤无难是存疑的,你如果掏出来的地方正常一些,他还会信,但你都从鞋子底下拿出来了,这还珍贵?你骗鬼呢!

不过长久以来,鹤家姐弟对冰峡的固化观念,让他这次误判了,这回还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至宝。

虽然疑惑,但鹤无难还是用袖子套着手,把那颗珠子接了过来,再怎么说冰峡还是有点良心在身上的,谋害义兄儿子的事情他干不出来。

不过他接过后,用袖子包着攥在手中,以百公里冲刺的速度跑出医馆,消失在大街中。

只留下还空抓着鹤无难奔跑留下的空气的黄罕在那凌乱,随即他转头看着冰峡一脸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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