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峡不免感慨道:
“老爷子,真是收了个好女儿,鹤泯也生了好…混账的东西。”
“不行不行,把参带坏了怎么办,得提醒下黄师弟,让他们不要过多接触。”
冰峡想的是好的,不过他忽略了一点,黄罕才应该防范的人,跟着他身边带坏是小事,其他的就是大事了。
正此时,黄罕与鹤雨虹在楼上的房间中各自坐的规规矩矩的,中间一张小桌子把两人隔开,面对面的坐着。
鹤雨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大红色的请帖,递到黄罕的面前,不满的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时就在澹府中,真的应该早点把于心那小子打一顿,不然他还不肯说,当真是重情重义。”
黄罕听到这话就有些心虚,同时对今日于心为什么没有一同来的问题有了答案,他怕是正享受着被子中的梦乡呢。
不过黄罕有没有出事,他于心不知道,但于心如果知道黄罕这样想他的话,忍着全身的剧痛也会让黄罕感同身受下。
而黄罕已经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那些了,怎么应付眼前的难关才是主要了。
“鹤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马吧。”
黄罕诚恳的求饶道。
本来就已经在于心身上撒完气的鹤雨虹只是想逗逗黄罕的,但没想到他这般诚恳,也只能不在意的说道:
“好吧,本姑娘大人有大量,就饶恕了你这回,不过黄公子……”鹤雨虹话讲到一半一只手托着下巴,靠到桌子上,眼眸轻柔的笑道:
“……下回可就不一定了哦。”
见此,黄罕拿起那桌子上的请帖在鹤雨虹那边发丝遮挡住的额头轻轻的敲了下,轻声道:
“那是自然。”
不过嘴说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却在这话出口时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有些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乱了全乱了。
一晚上殚精竭虑的布局,就在这一两句话中功亏一篑,一晚上的努力付之东流,而他能又不敢放一点屁,生怕惹鹤雨虹再不高兴。
但是他心里却没多少的失望,命中注定,他今日会说出这样的话,这选择未必是正确的,但对于两个人来说一定不是错误。
鹤雨虹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另一只手理着被黄罕弄乱的发丝。
说实在的,在黄罕的眼里,那撮头发压根没什么变化,女人真是一个敏感的生物。
“知道你不想去凑什么热闹,也怕在那时见到我,但人家盛情难却,你可以不想去,但人家不能不送,至于生辰宴会这事就看你自己。”
鹤雨虹摆弄着自己脸颊旁的那一缕发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黄罕腰间那块玉佩,甚是开心。
“那你以为如何?”
黄罕自己拿不定注意,只能寄希望于心不在焉的鹤雨虹。
“啊……真的吗!我同意!”
鹤雨虹眼睛闪闪发光,好像听到了天大的好事一样,黄罕瞧着模样就知道,她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
黄罕有些无语的说道:
“你在想什么呢,请帖!请帖,请不胡思乱想。”
他顺便做出了一个禁止的手势,见此鹤雨虹顿时就有些失望,兴致缺缺的把脸颊贴在桌子上,无力的说道:
“别去,我们不掺和他们的事情,这场生辰宴不是什么好事,你别去,万事有我。”
虽然鹤雨虹的语气平淡,但黄罕可以明显的察觉到这后面的腥风血雨、尸横遍野,你要问为什么那么血腥。
只能说有关利益的一切,都会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场普普通通的生日,并不如何,但这里是湖银城,一切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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