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由于日思夜想的回复卡在这最关键一遭，他性子急切不少，迅速提开里衫将其上拉。
原本还算顺利。
却不知怎的，偏偏跟明霁的回答一样，卡在最关键的地方。
卫子兮怎么拉都拉不上去。
他实在是心急，也没顾及如今情况合不合身，竟直缕缕的往上拽。
撕拉——
不出意料，破的淋漓尽致。
小片锦料碎了一地。
明霁原本还算冷清的面孔也因此熏上了晕色。
这是今日，他第二次的荒唐处境。
甚至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会这般?
他咬住下唇，拼命压制那股耻意，故作冷静道：“再替我拿一件。”
卫子兮也知晓是自己太过心急的过错。
沉默的拿上明霁另一件里衣，从脚腕那帮人拉上。
开始时跟刚才一样，很是正常。
卫子兮得以顺利的将明霁的里衣拉到小腿、膝盖，大腿……
又好巧不巧的卡到那里，怎么拉都拉不上了。
明霁呼吸急促不少。
生怕人又是把衣服扯碎了，他蹙眉叮嘱：“子兮，你且……小心一点。”
他本想说让卫子兮别这么快。
转念一想觉得这个词太过歧义，很像某种时刻他对卫子兮说的词，便急忙停住话锋 ，换了个更合适的词儿。
“好，师尊。”
卫子兮也是不语，缓缓让里衣卷上来点，费劲千辛万苦才提上个小半。
见此，他松了口气，拽住衣衫一端轻轻往上拉。
……
空气中，又是一阵里衣破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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