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卫子兮下手属实很重。
明霁也不知是羞得还是疼得,晕了好几次。
等他醒来,第一感觉就是卫子兮的手轻柔拂过肌肤,小心翼翼给他上药。
明霁没有反抗。
他将脑袋埋到枕头上,声音闷闷的:“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徒儿也只有这个时候欺负师尊,平日还是很“尊师重道”的。”
卫子兮也知晓自己过分了,语气却仍然夹杂着些许委屈,先声夺人。
“师尊连徒儿这点小心愿都不肯满足吗?”
哪是小心愿,分明是……
明霁想出声争论,却累得反驳力气都没有了。
对方见他不语,乘胜追击倒打一耙:“师尊真过分,一点都不心疼徒儿。”
心疼什么?心疼他各种恶趣味欺负自己?
明霁阖上了眸,甚至觉得卫子兮刚才所说的话应当由他开口才是。
“对了,师尊。”卫子兮替明霁上完了药,终于出声询问人未曾说出口的问题。
“师尊考虑好我们的关系了吗?”
他们的……关系?
明霁不自觉的将手缩到被褥中,慌乱之下还将床单扯出了褶皱。
……此刻的心情像什么呢?
他在心里斟酌了一番,记忆里不由得想起母亲曾经对他提及过的钟表。
对、就像一块年久失修的古钟。
本应毫无波澜,却猝然发起响声。
一声、又一声。
次次捶打最致命的软肋。
“我……”
终于开了口,明霁本想说些什么,一阵凉风却不合时宜的袭击腰部以下的细腻。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如今的处境,有些难堪:“……你先将我衣服提上。”
“哦哦……”
卫子兮怔了一瞬,才抓住明霁褪至脚腕的里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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