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非常需要。”彭俭一跃而起,沙哑的声音中满是惊喜。
“呃……”董小英吓了一跳,手下意识地扶到了剑柄上才反应过来,对面的这个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后,七分打趣彭俭,三分自嘲自己的地说:“我还以你只是个呆子呢,没想到又呆又愣。”
彭俭对于董小英地评价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扯着她的衣袖问:“你那朋友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身处何处,可否相约一叙?”
听到这些具体的问题,董小英似乎想到什么,冷峻地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色,飞快地留下一句“等着吧”,就不见了人影。
彭俭情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董小英的,可是又不甘心,便在背后大喊着:“董娘子,要快啊,稷糜这两天要用的。”
董小英耳力极佳,虽然人已经走远,却将彭俭这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可是她心里却在想:“稷糜用不用和我有什么关系。姓甚名谁重要吗?家住何方重要吗?真是个呆子!都不知道真正重要的是什么!真正要紧的是……是……”
就在董小英陷入自我纠结的时候,代素娥风风火火地迎面而来:“董娘子,你知道稷糜在哪里吗?山下有个自称是胡镛的人来拜访……”
“胡县令?他来做什么?”丁衣惊讶地问。
“县令?你认识他?”代素娥问,随即又解释说:“他没说来干什么,和他一起来的,倒是有两个之前曾经来过山上的官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一个叫蒋卓,一个叫蒋沛,是叔侄两个。
我还奇怪,两个官差怎么会给人带路,若说他是县令就可以理解了。
不过那蒋氏叔侄是建昌县的县令,这里隶属双庆县管辖。他一个建昌县令,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还是说,这蒋氏叔侄调到了双庆县?不应该啊,之前听他们说,他们在建昌县也是有些势力的,怎么会舍得他们远走外地当差呢?”
代素娥的这份泼辣劲,逗得丁衣笑得合不拢嘴:“没错,这位胡镛胡县令,就是建昌县的县令。你说的那蒋氏叔侄我虽然不清楚,但是想必还是在建昌任上的,你就不用替他们操心了。”
丁衣说完这句,眼睛滴溜溜一转,一脸戏谑地看着代素娥问:“看你对这蒋氏叔侄这么上心,想来两人都是标志帅气的。”
代素娥闻言,哈哈大笑:“知我者,丁衣是也。”
两人笑罢,代素娥又问:“那,我们放他们上山?”
“放他们上来吧,这位胡镛胡县令和稷糜颇有些私人交情,想来不会对我们不利的。你去接他上山,我去找稷糜。”
丁衣也很担心丁非那边的情况。等她匆匆赶到丁非做实验的石屋时,就听到丁非在对裴解讲:“我们发现这火器的量的变化,会导致稳定性的变化,也就是说当总量增大时,再按照原来的份例配比,并不能维持原来的稳定性。
所以,我们必须实地试验,否则再多的试验都是无用功。”
“实地?你们现在就在蒲渠山上啊,还要什么实地?”裴解被他们说得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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