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永孝被刚才那一幕已经吓懵,此刻还没回神,缩着脖子,泪流个不停。

张奎听见那二人谈话,提醒他道:“是你说你羽家庄人,也是你说认识马家亲戚的。”

姜永孝止泪道:“张大叔刚才都听见了?原来坐一旁人是你,大叔与我认识,为何又不与我相认?”突然又想到那人的脸来。

又说道:“我就算是羽家庄人,认识马家他也不至于杀我吧,我与他又无冤仇。。。。。”

张奎不想和他说的那么仔细,便岔开他的话道:“你为何一个人在此处?”

姜永孝听他问,不敢再说自己的话,只是哦哦哦了几声。

回答道:“张大叔杀了那二当家逃走后,山上的事情大概有所不知。前几日,黄猴山突然被围攻,幸而我表哥带人打回来才保住山头。

对了,马家公子被一个姓张的道士带走治病所以他不在山上。我认识马公子,那人也不能杀我吧。。。。。。”

山贼围攻两教寺的事,那几个香客下山后已经传得大街小巷都是,张奎怎会不知。二公子又是自家公子,他去疗养他也自然知道。

张奎认为这孩子应该是惊吓到了语无伦次。

打住他道:“你只说你为何独自一人即可。”

姜永孝听到这话心里一酸又抽搭起来。

红着眼圈道:“我想回羽家庄看看,我想我爹娘了。”说罢眼泪流了两行。

小孩子想爹娘天经地义,为何祝英台不找人送他回家,只让他一人回去。

张奎眼珠子一转,心里明白道:“你是偷跑出来的是也不是?”

姜永孝痴痴的点了点头。

他昨日听张大山说羽家庄的运回来的布料被人劫去现在还没找到。

在山上这一个多月,姜永孝见的人多了,见的事情也多了。自然也体会一些母亲和姜家存基业的不易。

要是军衣真交不上去,姜家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了。

他今日早晨听说自己姑母都不放心姜家已经先回去了。他这个嫡子长孙听见怎么能不回家。

见黄猴山近几日乱糟糟的张大山也被叫走做事,他心想道:“表姐整日有事要忙,我就不麻烦她了,姑母走了,我赶上姑母一同回家也是好的。”

她长在庄子里,有人伺候。在山上有谷大仓照应着。还没一个人出来走走。

表姐一个女子都能在山头称王称霸,自己一个男子回家也无不可。

他想得简单,学姑母那般留了封书信下山去了。

他姑母是坐着马车又有人护送,哪里是他两条小短腿赶上的,又恰逢大雾在只能暂时躲避。

不曾想在这里还有人想要害他。

他又哇哇哭起来:“我与那人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害我。呜呜呜”

张奎见他又哭,心里焦躁起来道:“你刚对那人透露姓名家住址,他问你何事,你就答何事,丝毫不懂得隐瞒,不害你害谁?

话又说回来,那人问你认不是我二公子,这人不是姜家的仇人,就是和马家也有仇。”

姜永孝道:“他和马家有仇为何也要找我。”

张奎猜测道:“他应该临时起意,拿你泄愤。他真是那常杀人的,不会只用手掐你,用刀不是更好?”

说着假装手里有刀,朝着姜永孝比划,吓得姜永孝又捂着胸口,哭了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我还怎么回羽家庄?”

店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面放在姜永孝面前,插口道:“你让这位壮士送你回家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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