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突然低笑出声,染血的婚戒卡进她发间缠绕的银质密码锁。

当窗外第七艘幽灵船撞上吴淞口灯塔时,他咬开她后颈暗藏的氰化钾胶囊,苦杏仁味混着血腥气在唇齿间炸开。

“徐总监上个月批的医疗器械采购单,”他舌尖卷走她耳后渗出的血珠,“每批货轮离港时间都卡在潮汐异常的第221分钟——”

惊呼声被渡轮汽笛吞没,徐静反手将傅凌压倒在满地碎玻璃上。

她扯开他的鳄鱼皮带扣,鎏金卡槽里弹出的不是保险箱钥匙,而是浸着蓝荧荧毒液的微型胶卷。

“傅总在曼哈顿拍下的蓝宝石项链,”她齿尖咬开他锁骨处的绷带,新鲜血迹在雪白衬衫上洇出长江入海口的地图形状,“坠子背面的莫尔斯密码,翻译过来是‘小心张明礼’。”

暴雨突然砸向倾斜的落地窗,傅凌翻身将徐静护在身下,子弹擦着他耳际嵌入雕花门板。

他嗅到她发间硝烟味突然转成紫罗兰的馥郁,那是她每次布局收网前特有的放松状态。

“密码专家办公室的威士忌酒柜,”他指尖划过她后背交错的旧伤疤,“第三瓶尊尼获加蓝牌的瓶底,刻着三年前破产的航运公司标志。”

徐静突然拽着傅凌滚向保险库,珍珠手包弹开的银丝网兜住飞射而来的消音子弹。

她在漫天飘落的机密文件里吻住傅凌的喉结,齿间咬着的刀片割断他领带暗藏的窃听器线路。

“货运组老王给缉私队的举报信,”她喘息着将染血的碎瓷片按进他掌心,“用的是1949年青帮账簿的特制墨水——遇热显影。”

傅凌瞳孔里倒映着江面燃烧的幽灵船,婚戒突然发出尖锐蜂鸣。

他扯开徐静旗袍高领的盘扣,在她锁骨下方找到微型发报机残留的焊点。

“上个月慈善晚宴,”他舌尖舔过她伤口渗出的血珠,“你故意打翻红酒弄脏陈局长夫人的礼服——那件真丝面料遇到碱性溶液会析出航运路线图。”

爆炸冲击波掀翻整排档案柜时,徐静拽着傅凌跳进通风管道。

她染血的丝袜勾住他腰间皮带,在生锈的金属表面刮出221次震颤。

“董事会安插的监控设备,”傅凌咬开她高跟鞋跟暗藏的储存卡,“录到了张教授破译密码时,眼镜框折射出的摩斯电码——正是竞争对手公司的股票代码。”

暴雨在钢化玻璃外形成血色瀑布,傅凌将徐静压在证券交易中心的实时屏幕前。

他染血的袖口扫过疯狂跳动的K线,掌心的碎瓷片在地板划出三条首尾相衔的衔尾蛇。

“三个做空账户的IP地址,”徐静喘息着解开他浸透冷汗的衬衫,“追踪到和平饭店顶层的总统套房——你上周特意为陈老板续费了整年房费。”

当海关钟楼敲响第四声时,傅凌突然将徐静推向暴雨中的天台。

他撕开她旗袍下摆的暗袋,飘落的不是机密文件,而是印着竞争对手公司绝密章的三份并购协议。

“徐总监在茶水间打翻的咖啡,”他舔去她眼尾混着雨水的血渍,“故意泼在监控室小张的工位上——他父亲正是对方安插了二十年的暗桩。”

雷鸣声中,徐静反手将傅凌锁在霓虹灯牌支架上。

她咬开他腕表的蓝宝石镜面,弹出的不是刀片而是六枚带编码的弹头。

“傅总上季度批的装修预算,”她将弹头嵌入灯牌缺损的船锚图案,“采购的意大利大理石每块背面都刻着对方走私船的航线坐标。”

傅凌突然扯断徐静颈间的蓝宝石项链,坠子裂开的瞬间迸射出221组加密信号。

他沾血的唇压上她颤抖的睫毛:“上个月你坚持要收购的破旧印刷厂——”话未说完就被她堵住双唇,徐静齿间咬着的微型芯片正闪烁着对方核心数据库的破解密钥。

暴雨在两人交缠的肢体间蒸腾成血雾,傅凌单手解开徐静盘起的长发。

发丝间坠落的不是水珠,而是二十七个微型监听器的残骸。

“徐总监每天更换的紫罗兰发油,”他咬着她耳垂低语,“不同香味对应不同的反监听频率——”

当对岸码头腾起第三朵蘑菇云时,徐静突然将傅凌推下天台。

坠落的瞬间,他扯开她后背暗藏的降落伞包,丝绸撕裂声里飘出三张印着红日标志的股权转让书。

他们在血色江面上空盘旋时,徐静咬破傅凌的下唇:“你故意泄露给董事会的错误财报——”

“正是对方吞并计划里最关键的那页假账。”傅凌笑着吻住她后续的话语,婚戒在暴雨中划出221道金色电弧。

当两人坠落在对方公司顶层的停机坪时,徐静高跟鞋尖弹出的刀片正抵住董事长咽喉,而傅凌染血的袖口已按在集团自毁程序的确认键上。

三个月后,傅凌站在88层的全景玻璃幕墙前,指尖抚过徐静新换的翡翠耳坠。

夕阳将黄浦江染成熔金,对岸海关大楼的霓虹灯牌闪烁着他们名字的缩写。

“张教授在监狱里供出的暗桩名单,”徐静将冰威士忌贴在他喉结处,“正好凑齐董事会空缺的三个席位。”

傅凌突然转身将她压在微凉的玻璃上,婚戒在幕墙划出尖锐的蜂鸣。

他咬开她旗袍领口的珍珠纽扣,舌尖卷走锁骨下方未愈的伤痂:“上季度你亲自面试的七个秘书——”

“都戴着装有反监听装置的蓝宝石胸针。”徐静喘息着扯落他的鳄鱼皮带,鎏金卡槽里弹出的U盘正闪烁着对方残余势力的定位信号。

当整座城市坠入霓虹深渊时,傅凌抱着她跌进真皮沙发,西装外套覆盖的警报器突然亮起221次红色闪烁。

暴雨毫无征兆地砸向玻璃幕墙,徐静染着丹蔻的指尖突然停在傅凌后颈。

两人交缠的呼吸间,电梯井传来不同寻常的金属摩擦声。

傅凌的婚戒在黑暗中划过她战栗的脊线,在玻璃上刮擦出的声响,恰似三周前那场并购战收官时,对方董事长签字笔折断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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