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察局的太平间吧。”
也可能被送到大学的法医学教室了,但不管怎样,肯定还在我们的手里。
“五年前震惊国内的案件的凶手,偏偏以警察的身份在社会上活跃了五年,这真是太荒唐了。”
司空喘着粗气。“昨天电话里我不是说了吗?那家伙就是个骗子。”
“一会回去召集警力,在海上进行搜索。如果能找到手枪,案子就算了结了。”
“我觉得你找不到的。”
“什么?”
“大海捞针,希望渺茫啊。”司空脸上的表情消失了。
“边广不是101号。”司空一副厌倦了郑学海自吹自夸的的表情说道。
嘎吱嘎吱,玄关的招牌发出不祥的声音。
郑学海呆住了。怎么可能?
郑学海以为司空也会得出和他同样的结论。
“边广不是把手枪扔进海里吗?”郑学海罕见地露出难色。
“不是的。”司空拿起放在盘子里的茶碗,“这个既然没有被收走,那就可以认为没有作为证物的价值了。”他打开窗户,将茶碗朝大海扔去。
“你说什么……”
司空将手指贴在嘴唇上“嘘”了一声。
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海浪有规律的拍打悬崖发出的声音。
“你懂了吧?在你的火机掉下海湾的时候,也没有听到落水的声音,因为目测山崖有三十米高,哪怕再大的声音都会被海浪声吞没的。所以,我不认为‘银河湾’可以听到手枪落水的声音。”
“可是,有住客说听到有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那是幻听吗?”郑学海挠了挠头。
司空若无其事地从面向后院的窗户往下看。
“那里有个叫‘银汉’的小池,房客听到的声音,应该是有东西掉到了那个池子里吧?”
“边广为什么要把手枪扔在院子里的池子里?明明眼前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啊?”
“这就不合逻辑了,对吧?因此,边广不是101号,他也没有把枪扔进大海。郑学海的推断是错误的。”
“那你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吗?”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只是我很确定101号的身体有某种特征。如果根据这个特征收集信息,应该可以确定他的身份。”
司空突然从郑学海手中抽出两张照片。
“如郑学海所言,边广尸体的上衣被剥掉了。凶手之所以取下上衣,是因为上面留下了某种痕迹。但边广并非101号,他的死也并非意外事故。因为要满足郑学海的推理,边广应该把枪扔到海里,而不是院子里的池子里。”
司空目光灼灼的看着郑学海说道。
“窗户的锁隐藏的极好,乍一看窗户就像是嵌死的一般。凶手过去没有来过这个偏屋,所以,他肯定不知道窗户可以打开。因此无法将边广的上衣扔进海里,只能带着它离开“银河湾”。但是如果把上衣夹在腋下的话,就无法顺利爬上土墙逃离。要带走上衣,同时又逃离“银河湾”的方法只有一个。”
凶手把上衣穿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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