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笙书心中还在懊悔,这时,赵友林却闯了进来,说:

“大元帅,属下听说你的卫士要找那刘超,不知大元帅为了何事?”

为了何事,咱正要问你呢?你这家伙身边的卫士竟然是蛮夷,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不过,如果咱这么直接问他,不管真假,这个家伙都已经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可是,问题在于乎陀正身已逃,如果这个家伙来个抵死不认,那该怎么办,咱这个大元帅总不能刚刚就任,就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抓了兵部尚书吧?

于是,他笑了笑,说:

“本帅见到那刘超之时,听说他曾在荆州从军,熟习水战,心中就对他有些留意。因为……因为那后楚国虽是咱们的盟邦,但有时也不得不防,所以,本帅想找这位刘超聊聊水战的事。欸,对了,赵大人,那位刘超现在何处,你可否让他来见本帅?”

赵友林因为心中有鬼,所以,当他得知楚中天等几个人冲到他那边找乎陀之时,以为乎陀的身份已经暴露,顿时紧张地六神无主。后来,他也知道乎陀已经离开了定州城,心中的一块巨石总算落了地。

可是,他担心高笙书下一步会有针对自己的手段,所以,他干脆就先发制人,装着懵懂的样子来问高笙书。岂料高笙书也是不急不慢地故意说起了水战的事,这让赵友林一时也摸不清对方的底细,只好接口问道:

“大元帅如此关心水战,是不是后楚国那边有了什么动静?属下知道他们的武帝野心勃勃,而那太师石进广更是足智多谋,如果他们此时真要对咱们用兵,咱们可是腹背受敌啊。”

哈哈,赵友林,你这条千年的狐狸,忍不住就在咱的面前玩起了聊斋,你心中大概已经清楚咱找那假刘超聊水战只是托词,可你却是顺着杆子和咱说起了后楚国那边的形势,大家都是带着假面具在演戏啊。总有一天,咱一定揭下你的假面具,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险恶用心。

“啊,赵大人多虑了,后楚国那边并无什么动静,只是本帅看着那刘超相貌堂堂,对他就有些看重,想随便叫他来问问。赵大人,能让他过来吗?”

赵友林叹了一口气,说:

“哎,大元帅迟了一步,那刘超见过大元帅,回到营帐之后,忽说自己老父突染重病,同属下说了一声,就匆匆离开了定州城,也不知他何时才能回来。要不,属下让人去追?”

哈哈,你这个赵友林还真能演戏啊,明明那乎陀已经逃跑,你却偏偏说还可以派人去追,是不是要咱配合你演一场追而不得的戏啊,咱可没功夫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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