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了设计图,情况就不一样了,研发的进展肯定会更快。

这样,焦炉项目也算真正启动了。

“引进一套最先进的焦炉设备需要多少钱?”

何雨柱好奇地问。

“六亿美元。”

杨厂长认真地说:

“这还不算全部费用;”

“包括建焦炉和配煤厂的指导费用;”

“他们还提供最合适的配煤比例;”

“提取副产品的工艺也全程有指导;”

“还要帮我们设立专门的化验室。”

“但是一些化工设备和我提到的其他机械设备都要另外计算费用。实在是太贵了,我们根本买不起。”

“买不起新的设备,原来还想引入一些已经淘汰的设备;”

“可是价格同样高昂;”

“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外汇,不能就这么花在一堆淘汰落后的东西上;”

“最后决定还是自己搞研究开发。这样不仅省去了购买的成本,还能不受别人的控制。”

“国际条约不能轻易违背,但是如果全国各地要建造几百座这样的焦炉,成本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受限制是一方面,更主要是负担不起这么大的开销……”

考察团前辈想得很远。

于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何雨柱对此表示非常赞同。

资本主义国家可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会设置各种条款来吸血赚钱。

刚与这些国家恢复交往不久,并且签下了引进协议,在这种情况下搞自主开发确实不妥当,毕竟影响不太好。

好久不见了。

何雨柱与杨厂长聊了很久。

顺带一块吃了顿晚饭。

觉得两个人显得有点孤单冷清。

杨厂长给欧阳远打了电话叫他过来。

看到这位老前辈竟然还在首都,何雨柱感到很惊讶。

不知道龙口那边发生了什么。

接着听到杨厂长又给老周打了个电话。

这一刻,

这顿饭局,何雨柱真不想继续参加了。

熟悉的餐厅包间里。

杨厂长、老周、欧阳远三个人喝得非常尽兴。

干杯敬兄弟,一杯白酒下去仿佛喝水般自在。

何雨柱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

“远哥,您还在京城啊,真是没想到,过年为什么不来看看我呢?”

周镇南抿了一口酒,眉头紧锁:“这是把我当成外人了吧,没拿我当兄弟。”

“不是那样的意思。”

欧阳远摆摆手叹气道:

“我是为了争取项目的。在外边吃吃饭倒没关系,要是去了你那儿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怎么会这样啊?”

周镇南疑惑地问道,“你的项目还没有通过审批吗?”

“还没呢。”

欧阳远摇头苦笑道,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了半杯酒说:

“我听到了一点风声,好像有人正在筹建合资企业,前段时间很多日本商人来过这里洽谈。”

“但大多数都因为条件太苛刻放弃了。”

“那些资本家都不是笨蛋,有几个会愿意接受这样的条款。”杨厂长不解地说。

“建立合资公司应该是不错的选择啊,为什么会不同意?土地是咱们的,工人也是咱们的,只需要负责生产和工作,成品直接由投资者拿出去销售多方便啊。”

“不可能让他们占全了便宜,把咱们的土地给资本家利用,让工人们遭受压榨,同时让外国公司大发横财而我们却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既然谈不拢就算了,没有这些投资者我们也行……”

"资本家之所以被称为资本家,就是因为他们想把所有好处都攥在自己手里,只考虑自己的利益。”

欧阳远叹了口气:“合资公司的条件摆在那里;如果真的有投资者愿意出资,对我们来说确实有利无害。就怕这些资本家不会这么轻易上钩,这样的话,吸引外资投资的事也就成了纸上谈兵,我们如何赶上其他国家的脚步呢...”

对于这个问题,几个人稍微聊了聊就没再继续。

于是他们开始回忆起往日的峥嵘岁月。

何雨柱插不上话,看了看时间,借口再去加几个菜悄悄离开了。对欧阳远提到的问题,他倒不是很在意。

资本家除了只顾自己外,更加贪婪。

祖先们已经准备好了这样一个巨大的市场机会,那些眼光犀利的资本家们不可能看不见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赚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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