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一边点头,一边呓语:“嗯,药,给我药!”

商亦景的神色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疯狂和扭曲。

“哦,药啊。”他说:“没有了。”

“药和我你只能选一个。”

语毕拧开瓶盖,当着夏栀的面把抗敏药剂倒掉了。

“我会帮老婆安全度过易感期的。”

夏栀的瞳孔骤然涨大,几秒钟后,重新陷入到混沌之中。

巴巴里雄狮子散发出求爱的精神力,强势,浓烈,真挚,紧密的把夏栀包裹其中。

夏栀像雏鸟回归窝巢,身体慢慢松弛。

舒服,安全。

她渐渐在男人的怀抱中平静下来。

男人看着她粘着泪珠的睫毛,心里软成一片。

“老婆,抱着我。”

“我要开始标记你了。”

夏栀点头。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格外依赖这股强大又包容的精神力,因而对精神力的主人也不再抗拒。

反而全身心的信任。

雌性在易感期的心理防线明明垒砌的那么严苛,但她却对商亦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商亦景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扯掉领带,随手扔在了地板上。

“老婆,我很开心,你这副勾人的模样是我看到的。”

他绝对不会告诉夏栀,是商亦景要过来西子街的。

他这种渣男怎么配标记老婆?

老婆这么好这么可爱,当然是他的!

谁都不能跟他抢。

哪怕另一个自己。

小景把夏栀抱在床上,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

……

……

……

一夜春宵。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未合紧的窗户,洒在床前一抹明媚。

六点半,到了商亦景的生物钟,他睁开了眼睛。

怀里一阵柔软。

花香味和血腥味的精神力相互交融,无不昭示着昨夜里,这里经历了怎样的疯狂和荒唐。

直到此刻,商亦景的额角青筋还在因为昨夜的刺激突突直跳。

他的上半身没有穿衣服,后背赫然划出疤记。

眉头高高耸起,眼神变得又寒又厉。

事情似乎变得麻烦了许多。

夏栀是在半个小时后清醒的,只有一个感觉,全身跟散了架一样,疼,酸。

艰难的从床上起来,突然感受到一股幽寒的目光,直直的投在自己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夏栀惊呼。

这时才发现自己披着一件宽大的衬衫,扣子还损坏了好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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