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内的气氛依旧紧绷,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变故震慑住了。陈涨此时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而沈宴青和沈婉清兄妹俩尽管心中怒火翻腾,却无计可施——他们知道,眼前这个警长韦斯特显然已经站在了陈涨这边。
陈涨看着这对失去气焰的兄妹,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锋利的光。有了警长在场,他再无顾忌,决定把这件事揭露个底朝天。
“沈宴青,沈婉清,”陈涨双手插在口袋里,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你们觉得你们可以在剧组横行霸道、无视规则,因为你们姓沈,是东耀集团的二公子和三小姐,对吧?”
沈宴青眼角抽搐了一下,强压怒火,但并未开口。
“但你们有没有想过,”陈涨继续道,语气愈发冷冽,“你们这种仗势欺人、随意干涉拍摄进程的行为,已经严重破坏了剧组的规矩?不仅如此,你们还把私人恩怨带到工作中,把豁导频繁从剧组叫走,拖延了铠甲勇士的进度。”
“更不用提,你们安插了一批不合格的关系户演员,简直是在拿一部作品开玩笑!”陈涨的声音愈发尖锐,“你们凭什么这么做?凭你们家有钱?凭你们的背景?”他冷冷一笑,带着一种蔑视,“可惜,这些东西,在剧组里没用。”
沈婉清脸色煞白,听着陈涨一番控诉,手指紧紧攥成了拳头。她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冷静,但眼神中的羞恼与愤怒无法掩饰。
“你这人可真能颠倒是非。”沈婉清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里带着强烈的不甘,“我只不过是请豁导帮忙处理一点私事,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破坏规矩’了?”
“私事?”陈涨讽刺地笑了笑,眉毛一挑,目光犀利,“你三天两头叫豁导去陪你办那些无关紧要的社交活动,耽误了剧组多少时间?你是不是以为,靠沈家的权力,这些就能随便解释过去?”
沈宴青更是怒火中烧,几乎要冲上去:“陈涨!你以为你是谁?凭你也敢教训我?”他眼神中满是凶狠,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手。
然而,韦斯特警长站在一旁,目光冰冷如霜,一步不退地盯着沈宴青,仿佛在警告他,别做出任何鲁莽的举动。
沈宴青咬紧牙关,心中怒火几乎要吞噬理智。
他从未被如此逼到绝境,眼前的陈涨仿佛是在彻底揭开他和沈婉清的丑行,让他们无所遁形。
沈宴青和沈婉清都明白,眼前的局面已经无法再强行辩解。
更重要的是,若是这件事闹大,被姐姐沈长清知道,他们将承受更可怕的后果。
沈长清素来铁面无私,对集团事务要求极为严格,尤其不允许任何人在家族项目上胡来。如果让沈长清知道,他们兄妹二人干涉剧组、安插关系户的事,沈宴青的“二公子”身份恐怕都保不住。而沈婉清也知道,姐姐绝不会轻易原谅她的胡闹。
“你们要继续捣乱吗?”陈涨的话如同冰冷的利刃,直指沈家兄妹的内心,“还是说,你们敢继续挑战沈长清大小姐的权威?”
这句话,犹如一记重击,击中了沈宴青和沈婉清心中的软肋。他们对沈长清的畏惧,远比对陈涨的怒火更为深沉。
沈宴青终于明白,这场争斗他们已经输掉了。
他不甘地瞪着陈涨,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但在警长韦斯特的注视下,他知道自己无法动手,只能强忍屈辱。
宴会厅内,气氛几乎凝固成冰。
所有人都看着眼前这一幕,没人能想到沈家这对权势滔天的兄妹,竟然会被一个编剧逼得无路可退。
沈宴青和沈婉清的脸上写满了屈辱与不甘,但他们深知,眼下已无路可逃。
陈涨站在他们面前,气定神闲,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目光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沈宴青深吸一口气,脸色铁青,整个人像是要爆炸一般。
他紧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陈涨……今天是我和我妹妹做得不对,我们向你……道歉。”
这话说出来,简直像是一刀刀割在沈宴青的自尊上。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要向一个自己看不起的编剧低头认错,但眼下有警长撑腰,还有姐姐沈长清的威胁在背后,他不敢继续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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