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水俺端来了,你先起来喝...呀,咋把头发弄乱咧,可是头疼?”
就在张平困扰于用什么手段才能让全村保密的时候,那扇中间有着一条大大缝隙的破旧木门被人推开,一手拿着粗蜡一手提着水壶的马秀兰走了进来,看到张平凌散的头发,惊叫了一声。
张平闻声收起脸上的愁容,挂起偷偷练习了几个月的和煦微笑扭头看去,脸上的表情却猛然一僵,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大姐,你这是....”
只见微弱的烛火下,背后披洒着清辉月光的马秀兰,身上穿的不再是她那看起来有些臃肿腌臜的粗布灰衣,而是换了一套色彩鲜艳的大红葛衣,对襟大敞,未扣纽,不系带,露出内里的印花绢抹胸以及小半个雪白。
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的腰间绑着一抹鹅黄色的腹围,再往下便是一条跟上衣同等花色的火红长裙,堪堪盖住大半个脚面,于裙角处探出一双穿着乳白绣花鞋的脚尖,直如尖角初绽的秀莲。
所谓灯下看美人,此刻马秀兰站在门口,身后是皎洁的月光自斜上方撒在她及腰的秀发和肩膀上,面前是朦胧的烛火照耀着她那正当年华的俏靥,再加上她一改往日村姑的形象,穿上了一套张平只在清明上河图里看到过的仕女服。
这一刹那的风华饶是在现代网络上见惯了各种美人的他也不免有些失神,只觉得敦煌莫高窟里的仙女活生生从天上飞到了自己面前一般,惊艳万分。
“咋还不说话咧,平哥你可别吓俺。”
可惜的是如此美景被马秀兰交杂着陕西河南口音的话语给打破,张平这才把她跟记忆里那个操持家务,代替舅姑管教自己的马家大姐对上了号,脸色不由讪讪。
“我没事,大姐去了这么久莫非是换衣服去了?”
张平边说边偷眼打量着走到屋里的马秀兰,见她放下烛台关上木门的时候眉眼不禁一跳。
他承认马秀兰很美,这一点在他刚穿越过来,看到穿得跟村姑没两样的马家大姐时就已经确定。
但马秀兰美归美,他这副身体今年实际上可才十四岁呢,真要那啥了对身体不好不说,还会影响以后发育,为了寿命着想,张平不得不压下身体的躁动提高警惕,免得等会这偷偷换了身惹火衣衫的马家大姐对自己干出些什么禽兽之事。
“嗯,这本来是娘置办给俺成婚后穿的,今天不知道为啥子让俺先穿了,平哥觉得好看吗?”
马秀兰穿着身上那套即使放到后世某些地方都能称得上大胆的衣服,提着水壶走到床前摊开双臂大大方方转了一圈,把俏脸凑到了张平面前,露出一个喜不自胜的笑容,期翼的望着他。
张平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说不出来具体什么味道,闻起来像是果香。他凝神朝着香味来源的马秀兰看去,本来已经抚平的心跳又猛地加速起来。这妖精竟然还画了眉。
穿越过来几个月了,张平整天都在思索未来的人生,且因为装傻没怎么跟马秀兰过于亲密,记忆里的马家大姐又严重失真,更偏向于严厉的大姐姐形象而不是女人,直到现在他才有功夫仔细观察,这一看可不得了。
鹅蛋脸,双眼皮,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一口樱唇即使不涂不抹也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红润,尤其是她那双于眉稍处陡然挑起的飞云眉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英武之气。
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在这个时代毫无疑问能称得上高挑二字,今天换了身衣服后则把她以往隐藏的好身材给显露了出来,谈不上多大只是中等水平,却被其窈窕的身段衬托得前凸后翘,惹火至极。
这就让张平很不明白了,村里的丫头他也不是见过,如马秀兰这般即使穿着埋汰的粗衣都掩盖不住其美色的还真没有,以前看起来就跟保养极佳的女明星硬演草根女一样违和,今天换了身衣服更是比一些现代的所谓xx年美女更动人心魄。
但转念一想,马秀兰的母亲那个只有姓没有名的齐大娘虽然满脸皱纹,三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就跟快五十一样,可依稀还是能从其眉眼看出几分昔日的风采,如此他也就释然了。
“大姐自然是好看的。”
张平迎着马秀兰期待的目光,微笑着点了点头。不是他想不出更好的赞美,实在是这马家大姐的文化水平约等于没有,说什么诗词歌赋她听不懂,说现代的俏皮话也不合适。
只是有一点他很好奇,印象里马秀兰跟她母亲一样都是典型的刚烈女子,而且性格极为保守,即使是被齐大娘撺掇着换了身衣服来诱惑自己,怎么也不该一点害羞的样子也没有啊。
“只是...这衣服有些过于大胆了吧?”
听到张平语气淡然的评价,马秀兰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接着低头奇怪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忽然噗嗤一笑,伸出一根食指对着张平额头点了一下,又白了他一眼。
“以前不见平哥你往那方面想,今遭被玄女娘娘开了窍倒是知道什么大胆不大胆了,俺以前跟爹娘去过县城,那里的富家小姐穿的比俺还大胆哩,外面的褙子都透着光,我身上这套听那卖衣服的女掌柜说叫什么褐衣红,腰上黄,外面的女子都这么穿,有些还把腿露着哩。”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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