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一滴赤红的花自安妮身上开放,浸入她的衣袖。
林泽双目沉入血海,瞳孔皱缩,流下血泪,黑气在他脸上凝实。
一只游走着无尽冤魂的鳞甲翅翼自他的腋下生出,他狰狞着笑。
“抓到你了!”林泽松了口气。
眼睛恢复正常,只有那连衣裙上记录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林泽的右手扭动着,不自然的挽住安妮的腰,一阵阵刺痛使他直呲牙。
另一只手被刘哥死死抓着,一行人糖葫芦般串着串挂在那晃动的铁链上,最上方的李哥脸上青筋暴起,半个身体伏在铁链上,脚尖勾着铁链的缝隙。
安妮的轮椅直直坠下,在混乱的地面上摔得粉碎。
“差点当场就死了!”林泽对劫后余生万分庆幸。
他们在努力后已经全部瘫在铁链上了。
“真的可怕!”李哥舒展了些眉头,他已经有些脱力了。
休息了好一会,等众人的心情都渐渐平复。
“为什么风场会突然停掉呢?”叶瑾瑶身为姐姐还是要成熟一点的,现在正抱着怀里泣不成声的妹妹,一边把她的疑问抛出来。
“有没有可能是水?”林泽把看似惊魂未定的安妮拉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发,给出他的猜测。
“对,昨天你说的鱼。”安妮举起小手,探出头来,与林泽对视一眼。
开玩笑,她甚至一度以为林泽需要她的安慰呢,连云号话事人怎可能那样脆弱,她刚刚已经想好活下来的对策了,但最终得救还是松了口气。
毕竟是一个把连云号空调开到最大,一遇到劫道的下车就喊“冻手”的女人,她连天启者都劈过。
她不过是在思考,林泽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她已经见过好多次林泽的骇人的变化了,无论是刚刚的翅膀,或是一次次的猩红眼瞳,她决定到了车上问清楚,一些事不适合与其他人说,这只会徒增隔阂与猜疑。
“对啊!”林泽被她一点,突然记起来,“当时在家做饭时我就从自来水管放出来过鱼,昨天我和安妮提前来过一遍了,也在风场里被鱼砸了脑袋。”当时还以为抢了鹰的晚餐,是大自然的馈赠,他腹诽两句。
“所以风场是水驱动的?风是他妈水驱动的?”刘哥不可置信的说,尽管他是所有人里唯一一个大学生,是文化的代表,也是最老的,指资历别误会,但还是爆了粗口。
“自然元素守恒没听说过?”林泽疑惑的问,那连云号就是个大型图书馆,怎么都不看书啊?他再次腹诽一句。
“我从上了大学之后就再没看过......”刘哥不好意思的说。
“那正经人谁看书啊?”李哥帮腔说,又心虚的看了眼林泽“没说你嗷,你最正经了。”
怎么感觉他这话不对味啊?林泽想着。
“你话里有话啊。”林泽咧嘴笑笑,像是庆祝生命的胜利。
“我哪敢啊~”李哥拉着长音,看着他的眼睛哈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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