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近泽凭借着三角猫的功夫与赵公子纠缠在一起,其二人口角也没闲着。

“我就是替月儿报仇的,只要你这个畜牲死了,我便心安。”

其实张近泽自从于地府见到赵公子,也是大为惊诧,明明自己已经死了,那么赵公子又是谁杀的呢。

“什么月儿,是贱人就该死!我给她的定情信物白玉兔可价值连城!她却背着我转手送给你这个风流道士。”

“有你们这一对儿狗男女存于世,人间礼崩乐坏是必然的。”

鬼差听闻便添油加醋的说道:“既然是奸夫,那就加把劲砍了他便是!跟他费什么话。”

张近泽并未放弃,仍旧替月儿言道“是月儿母亲病重,月儿才让我把那兔子卖了请医生救命。”

“狗屁!月儿有事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倒是找起你来,分明是狡辩。”

二人争执不休,打的难舍难分,倒是让鬼差看个尽兴。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怒喝,结束了这场闹剧。

鬼差吓得哆嗦,立马下跪磕头求饶。

“七爷八爷,小的一时犯了糊,便让那二人闹了起来。”

“二位爷饶命。”

只见远处赫然站立着黑衣白衣两位大人,其身姿高挺,气场渗人,倒是给那两位死人吓得提心吊胆,汗毛倒立。

“名册鬼,你同我来!”七爷语气稍微祥和,吩咐那鬼前去一旁密谈。

而留下的小鬼,却被八爷一顿训斥,骂个不停。

直到名册鬼会来,那两位爷的身影消失,这里的气氛便不再悚人刺骨。

怒目鬼与名册鬼稍作讨论后,便先将赵公子亲自押进酆都城内,至于一边的张近泽还另有打算。

赵公子走远了,名册鬼开口说到:“张近泽,你阳寿未尽,赶快回去吧。”

随即张近泽身边变得愈发黑暗,伸手也不见五指的黑,仿佛被黑袋子蒙住了头般,一阵眩晕感袭来,他的魂魄便回归了身躯。

待其睁眼,却发现自己身处一座桥下。

河边蹲着一位女子正清洗着衣物,看仔细了才发现是张近泽自己的上衣。

他想开口打声招呼,但吸一口气,胸口便阵阵作痛。

女子听见张近泽的动静,回眸却看见张近泽已经醒了。

“我还以为公子你会死呢。”女子开口满是担心。

“是差点死了。”

张近泽一眼便认出女子来,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逍遥楼那位风尘女子。

“你好像救了我两次。还不知你姓名呢。”

女子应声回答了三个字:“柳如是。”

“柳如是,好名字。你不在逍遥楼,怎么会来救下我呢。”

柳如是便解释道:“我专程逃来寻你的。”

“寻我作甚?”张近泽却想不到姑娘还挂念着自己,心头不禁紧张地跳了起来。

柳如是从腰间拿出来了之前张近泽卖掉的那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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