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镇静下来，淡淡道，“当时我不过才一百多岁，修为比现在差了许多，这才叫那三个老东西趁着偷袭杀了一次而已！五年前我再来妖界，那三个老东西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二哥！”疤脸急道，“你果然心中有火.......我就怕你来这个。”
白风怔了怔，“他们是你的亲族，你想杀，二哥替你杀。你不想杀，那只要他们不为祸人间，二哥也不会杀。”
疤脸还未答话，忽然感识到白风附近聚集了好几只小妖的妖气。
“吵什么吵？！”一个虎头妖在门外恶狠狠道，“砸东西？！看看大王明天怎么收拾你这个贱蹄子！”
白风并未理会。
疤脸愕然道，“你那边怎么了？”
“我刚才把虎求狂的床拍烂了。”白风不自然道，“对了，告诉你一个虎求狂的秘密。”
疤脸一阵鄙夷，“如今妖族真是落寞了，什么小妖都敢称妖王.......那虎什么玩意能有什么秘密？”
白风淡淡道，“他不举。”
疤脸那头沉默了良久.......
“现在妖王都是什么玩意啊？！”疤脸忽然恶狠狠道。
“怎么，人家不举不能当妖王了？”白风笑道。
疤脸欲言又止，“不是.......他这个问题爱怎么就怎么，可他到处乱说算怎么回事？脑子有问题。”
白风乐道，“也没到处乱说，说是看上我了，才告诉我的。这不，我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要杀我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
疤脸勃然道，“就为了这个杀人？好好好，虎座的小辈真是越来越会耍威风了！”
白风无所谓道，“急什么？反正我现在是原身，没人能杀得了我。倒是这次意外知道了妖族正门在一个荒岛上.......先前我都是直接从结界穿行，破开位面闯进来的。”
疤脸眼前一黑，“他带个外族人进来，还要从正门走？”
“反正人家也不怕我逃走。”白风乐道，“我现在神魂圆满，这些微末之辈根本看不出我的境界，只道我与普通的凡人无异。”
疤脸欲言又止。
白风会意道，“其实你就是想告诉我，那三个老东西背后还有人，对吗？”
疤脸闻言，忽然声音颤抖，“二哥怎么知道........二哥一直都知道？！”
“他们的实力不够格。”白风淡淡道，“我不相信能从上古时期开拓妖界的，会是那种实力的人。以我如今功力，杀他们三个亦然不会超过一个呼吸。”
“还有个原因就是。”白风话锋一转，“妖界背后真正的强者，应该是和你有关系的，对吧？”
疤脸苦笑了一阵，兀自摇头。
“你不想看二哥跟他斗。”白风淡淡地说完了最后一句。
“他是我的恩师，也是养我的妖，他看着我成为妖王。”疤脸低声道，听不出情绪。
“但是他要我做的事，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数千年来，我为他征战诸神，讨伐魔界鬼界，从未叫他失望过。”
“可是后来，他叫我.......我不答应，他便在我脸上划了一道禁制，将我的大部分妖力都禁锢住.......如果不是后来又遇到二哥，你替我解开了这道极其复杂的禁制，恐怕我流落在外已经是个废人或者死人了。”
白风皱眉道，“所以他那时究竟想让你做什么？还是不肯说么？”
疤脸沉默了许久。
兀自开口道，“你现在有二嫂，不日就能完婚了。”
白风错愕了一下，随即面沉如水。
“我知道了。”白风冷冷道，“他当时想叫你做的事，就是我非杀他不可的原因，对么？你怕我反而被彻彻底底抹杀了？”
疤脸认真道，“二哥，你打不过他的.......至少，我觉得他的威压比你恐怖太多了。就当是为了二嫂，为了以后保护天下人，不要招惹这个百年了都没动静的老妖，行吗？”
“时过境迁，一切都尚未可知。”白风淡淡道，“你不肯讲，二哥不会逼你。但若是碰见了他，我一定要把这个事情说道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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