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建议是摆摊卖烤冷面。”
霍曙相信呆童的智商够读大学，可她基础差太多，想补课也无从下手。
“你没有学籍，连名都报不上。”
“小学也不行？”
“你年龄太大了，小学放不下。”
“明明就能……昨天还放进去来着。”
不是，这话能对上吗？
十分钟后，抵达清吧。
店铺面积不大，舞台占全场的四分之一，有人闭眸吟唱，展示沧桑歌喉，顾客们呈“凹”字型分布。
除了台上有照射灯，其余角落少有明灯，全靠玻璃桌底、酒杯、果盘的夜光灯为卡座提供光亮。
端着酒杯随便一拍，都是氛围感成片。
三人各点一杯低度数饮品，围坐一桌听着歌。
“怎么样，不错吧？”夏藤抿一口金属吸管。
“嗯，环境挺干净。”
霍曙捏捏呆童手背。
少女攥着他拇指不放，垂着脑袋哼唧一声没动静了，不知被苹果酒迷醉了，还是熬大夜困到不行。
借着清吧的暗色氛围，夏藤又开始蠢蠢欲动。
“学长，来玩游戏吗？”她晃晃筛盅问。
“具体规则呢？”
“玩骰子吹牛！”
夏藤两眼溜溜转：
“输的一方要按照胜者意愿，摆出特定姿势，直至游戏结束，而且可以拍照。”
“行，但不能影响到其他人。”
夏藤颔首同意。
第一局开始，双方摇晃定骰，互喊一轮后，霍曙拍板：
“开你。”
“啊……装失败了。”
夏藤酒色上脸，捂着嘴窃声细语：
“学长想怎样摆弄我的身体呢…有练过瑜伽，所以难度大一点也可以哦。”
这句更是黄的没边儿。
霍曙知道她略有上头，想着早点结束游戏：
“我命令你你……把包背上。”
“好哇！”
夏藤笑着晃食指：
“想催我走是吧，别给我机会昂。”
骰子游戏继续。
两分钟后，霍曙盯着对方的五个一陷入沉默……不是，你玩不玩？
夏藤单手撑着侧脸，灼热的双颊红晕旖旎，仿佛贴着火烧云印花。
“学长，不许反抗。”
她目光下移，看向霍曙被童怜一握住的拇指，接着上手将两者扯开。
“？”
霍曙狐疑出声：
“你这是干嘛啊？”
夏藤不回答，转而扣住他空出的手掌，并左右摩擦捏一捏：
“直到游戏结束前，都要保持住。”
“这不太合适，”霍曙尝试抽离，“你喝蒙了，明天清醒肯定要后悔的。”
夏藤摁着筛盅摇晃：
“学长，你才是挑战者。
“约好的游戏规则，不会玩不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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