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惩罚涉及到游戏之外了,不妥吧?”

霍曙挑眉,试图挣开手,可夏藤捏着很紧,硬来很可能拉伤。

“明明是学长先让我背上包,不也涉及游戏外吗?”她抿一口酒。

霍曙有种被回旋镖命中的无言以对。

但这份背德感怎么回事?

夏藤放下酒杯,声调自得:

“咱俩讲道理,以游戏定胜负,只要获胜,不就能随意操控我的身体了?

“学长,你也不希望童妹妹醒来,然后看到这一幕吧?”

她指彼此相扣的手掌。

霍曙深呼吸一口,摁住筛盅开甩:

“一局,我结束掉这场闹剧。”

“oi~学长”夏藤同样晃动筛盅,“别把风头一个人出尽啊。”

五分钟过去。

可能是风水的问题,霍曙连输三局:

“屁股朝南,输个没完……高低换一个位置!”

“不准喔,现在是惩罚环节。”

夏藤眼睛滴溜溜的转:

“学长,把我这杯酒喝掉。”

“你倒进来吧,”霍曙将杯推至她身前。

“学长,把鞋脱掉吧。”

“?”

霍曙环顾一周,卡座之间距离较远,由三人+双人+两只单人沙发围组成。

隐私性很高,除非走到近处,否则根本看不到桌下。

“脱了,下一跳。”

“学长,请把袜子也脱了。”

“……”

霍曙绷着脸照做,咬牙切齿:

“我下局必赢!”

“嘛,你先别急。”

夏藤没继续摇骰,将手伸至桌下,身体微微扭动。

桌面是半透明的玻璃,奈何摆着酒杯、果盘和夜光灯,看不清具体动作。

“你脚痒啊?”霍曙问。

“是有点,学长帮帮我?”

“拉倒吧,谁乐意挠别人的脚?”

霍曙刚收声,忽觉脚背有丝绸轻轻拂过,质感柔顺像滑丝,却有一定的重量和热温……

低头望一眼桌下,却见夏藤的棉鞋整齐摆在一侧,白袜团成团塞进鞋内,两只裤里丝小脚轻轻踩来。

“不是,你?”霍曙震大惊,“过分了昂。”

夏藤抿唇不语,指腹携着前脚掌摸索他脚背,前伸时自然抬起,回收时像笔画竖线一样,适当的用力下压。

酥酥痒痒、滑滑柔柔的触感令人难以自持。

“学长在厕所卡我的事还记着吗,上次回去后越想越亏,我只穿裤袜,而你却有外裤、棉裤、内裤加起来好几层。

“所以,我想讨回来。”

霍曙缩缩脚问:

“什么意思?”

“如果学长愿意给我点东西,就算扯平,”夏藤看向半昏的童怜一,“我想看看学长的……”

霍曙持续收脚,直至后跟抵住沙发。

“怎么,学长不喜欢我的亮油裤袜?”

讲实话,霍曙喜欢所有袜子,但现在不能讲。

“无需多言。”

他握住筛盅开摇:

“一局定胜负!”

夏藤一边磨丝,一边从容应战,双方互叫三轮后开盅。

“学长,喜欢用谎言虚张声势?”

“……”

霍曙不信邪,怀疑她悄摸作弊,哪有人连赢四局的?

不论她是否出千,鼠鼠是要作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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