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那个年轻男子就好像住在了我家,每日从睡梦中醒来都能看见他嬉皮笑脸的对着我,而我呢,就跟忘了那晚的事情一般,每日见了他都张牙舞爪的面对他,再大些,就是一见他就扑上他的腿,挂在他的身上当一个小挂件。
我的童年是美好,享受着所以的宠爱,父母亲人本该如流水般飘向远方,但是,我走到哪里这条名为亲情的河就像只围绕着我一个,日日夜夜的开心,数年数年的时间,都是这般。
但是这样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可笑的命运一直在那捉弄人,谁也不曾想到难产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一个妇女的身上,更何况是在一个背靠着寻真界的大家族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这难道不是笑话吗,天大的笑话,哑巴开口放在他们的身上都比难产简单,但这是阴谋还是以为已经没有会去在意了一切已成定局。
最后留下的只是一个丧妻的鳏夫和还在幼年便已死去母亲徒留伤心的孩子,襁褓中的那个命数极大的孩子却是无人关心,号啕大哭,也没有去瞧他,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却也动不了他父亲注视母亲的眼神,哭的多么凄惨,也改变不了在姐姐心里面出生克母的印象,这里面没有人做错了什么,但每个人都很自责。
每每回想起那时看着床榻上精疲力尽还在奋力的母亲,她那时究竟是为了什么而那般努力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搞清楚。
母亲在家里是幸福的,那时我们每个人都是幸福的,但在她逝去后,好像都变了味,我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一只怎么飞也飞不出高墙的白鹤,那广阔的湖水,就只是家中的一潭半人高的小水池。
就这样了,是我那时唯一的想法,但就在我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时,一道身影突然闯进了我的生活,那是我在家中最开心的时光了,只不过这个时间就在几个春暖花开,寒天傲梅中过去,心底的那虚无缥缈的爱意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但不知为何一切的不是却变成了那位知心大哥哥身上去了,明明都是我的问题不是,但那负心人的消息当真是空穴来风。
不过这终究是一个我人生的插曲,路还是要走下去的不是,从那之后我就去争,拼了命的去求,只愿不再日日夜夜面对那潭死水,终于父亲他老人家大发慈悲的让我去带商队,还人于叔次次都跟着我,虽然被盯死的感觉不好,但夹缝中的我哪怕是一滴水都是弥足珍贵的,欢欢喜喜的跟着商队开始来来回回的奔走。
但是最后一回不是很顺利,因为我在这次的途中,遇到了一个人,他那时拼尽全力的呼喊,直达我的心灵,我冒着雨冲出马车,找了商队中德高望重的无思大夫我他治疗,那一夜我就在想这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子好生有趣,与我所见形形色色的人都不同,那刻的我只期望他能带着那一股子冲入我心底的呼喊声,把自己从死亡的边缘走回来,让我看看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子。
最后也不知是大夫的医术高明还是我那祈祷,又或者他那顽强的生命力起到了作用,第二天,他醒了!我那时表面平静的接过于叔说中的马车帘子,看着面前的男子我的心里已是波涛汹涌,到现在都还没明白那时心中会是那般。
再到后来的点点滴滴,我对他有了跟多的了解,所以当从昏迷中醒来的那刻,就想去见他,不过人还未见到就被一个和蔼的长辈拉着开始做起了家务,有不知道到底是谁要住,如果是那个冰峡她打扫完不介意再把房间弄脏,如果是黄罕,那自然是极好了。
而鹤雨虹还在擦着书桌时,一道身影推门而入。
那人见到鹤雨虹的背影就是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站那笑道:
“鹤姑娘,大清早的就起来帮我打扫房间,一副贤妻良母的典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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